所以左罗也不撞你,也不挤你,就给你来个变道加刹车灯,吓死你。
用无良的司机行为作为抓捕罪犯的手段,左罗一点也不骄傲。
苏诚更不骄傲,被吓的面无人色,下车后双腿发抖……这是生理上对危险造成肾上腺素反应,苏诚无法控制。
……这是一片青色麦田,被汽车刮了一道直线。
左罗在田埂上快速接近汽车,将要到达,翻身进入田埂另外一边的麦田,人爬下,在田间爬动,已经变成泥狗。
但是这是标准的安全做法,在未确定目标是否失去反抗能力之前,要认为目标还具备反抗能力。
说不准对方在车内等待,就等你傻乎乎的靠近,然后给你一枪。
左罗要做的是控制,他在汽车尾部方向停下来,双手握枪趴在田中等待支援,并没有贸然上前。
他做一切只是避免对方逃跑。
有时候人的命非常硬,有时候人的生命又是如此脆弱,左罗不愿意用自己和对方去赌命,所以左罗宁愿等着。
蓝河小组到达,苏诚一指田埂和汽车,蓝河左右打个手势,五人组分成两组,左右包抄汽车。
至于践踏稻田,市政府又不是曹操。
“喂。”
许璇的声音。
苏诚松口气:“没死。”
虽然有防弹衣,但是并不代表完全安全。
狙击枪子弹的巨大冲击力能让穿的防弹衣的普通人倒飞数米,最重要是肋骨未必能承受这么大的冲击力,有可能造成肋骨断裂,肋骨的部分碎片有可能刺入心脏,那可能刺破大动脉或者心房。
许璇道:“医生让我别动,你们那边怎么样?”
“抓到了,但不知道死活。”
许璇道:“苏诚,打我电话。”
这是警方专用小组行动频道。
苏诚拨打许璇电话,许璇道:“我可能要动手术,我先告诉你一些最近几天和刚才得到的消息。
蔡若水老公和两个儿子在新西兰,有个儿子是败家子,参与本地的华人黑帮的赌博,输了很多钱。
严格来说,蔡若水的老公现在破产了,并且两个儿子反目成仇。
同时蔡若水的老公得了重病。
这病普通公立医院治不了,他联系了一家科研组织,但是费用不菲。
缺口我不知道,我认为蔡若水或者其老公通过某种方式和杨建国联系,希望杨建国能出点钱。”
苏诚道:“这不会是一点钱,蔡若水死缓,身败名裂,全部是因为扛了杨建国的罪。
原本足够他们全家快乐的过一辈子,但是出现了赌徒就没办法了。
蔡若水现在刑期将满,肯定是要挟杨建国,要一笔很大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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