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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个时候零零二七联系不上。
不过却没在这股气息身上感受到杀意。
“不用这般。”
莫肖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冷，可是多年的习惯说出来还是硬邦邦的。
林佳怡“……”
“以前我们见过，你还记得十三年前，那是入冬的第一场雪，我就坐在街边，全身已经冻硬了，是你给了我一壶热茶，一盘桂花糕，一件绵大裳。”
莫肖寒声音低低的。
像是在说给林嘉怡听，更多的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当年要是没有林佳怡，莫肖寒早就冻死了。
这些年林佳怡一直是莫肖寒心中的一束光，可是却不敢让人知道，也不敢主动对林佳怡好。
因为会让别人知道这是自己的软肋，会把林佳怡置身于危险之中。
可是老天爷偏偏让自己取了林佳怡。
自己是多么的不堪，莫肖寒害怕回玷污了林佳怡。
“能先把盖头揭开吗？”
林佳怡依旧坐的笔直，一起温柔。
虽然记不清莫肖寒说的事情了，不过事情的发展好像在往自己期待的方面发展。
“对，对不起。”
莫肖寒擦了一把不自觉流下来的泪水，满是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揭开盖头，与盖头下那双眉眼动人的双眸触碰到一处时，只感觉到，整颗心都被抓住了一般。
林佳怡对上那双赤红的双眼，一时之间也觉得很奇幻。
因为眼前这人完完全全跟自己之前见到的人是两个人，就仿佛有双重人格一般。
不过这一切林佳怡并不好奇，更多的是欣喜，因为自己今后的日子恐怕要好过了。
“今后在有外人在的前提下，恐怕我还得像之前那般对你，你别生气，这样别人才不会针对你。”
莫肖寒说完之后立马紧张的的解释。
莫肖寒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林佳怡，恨不得把林佳怡捧在手心了，让林佳怡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可是莫肖寒知道不可以。
要是被陛下知道了，依照陛下多疑的性格，林佳怡可能会被赐死。
莫肖寒不敢赌，也没有本钱赌，莫肖寒只能做到在自己能做到的地方，确保林佳怡不会受到一丝伤害。
“好。”
林佳怡温柔的笑了笑。
“那个，那个你休息吧，我在这边坐一晚。”
莫肖寒赶忙起来。
“夫君，歇息吧！”
林佳怡温柔的握住莫肖寒的大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原来，自己的存在，就是莫肖寒内心那一抹善，那一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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