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鸠,你坐到我这边来。”
大伯母回瞪了一眼,怎么还这么没眼力见的。
关闻鸠笑着说:“不用,我坐这就好,他红叶月(二)阮佲又吵着要关闻鸠背他,不给男人反悔的机会,助跑了两步,嘿咻一声爬上去,还要关闻鸠拖住屁股,否则就是挂在上头,像跟挂面,“我爬得上去,不要你帮!”
关闻鸠被捶了一记,放开了手,说:“好好好,我放手。”
阮佲往上爬了爬,真像个猴子,把关闻鸠当成皮糙肉厚的树,继续往上蹬,“好了。”
“好了?”
“嗯。”
阮佲重复了一遍,关闻鸠这才往上颠颠,“又重了不少啊你。”
“是咯,重死你,看你还敢背别人。”
“哪里背过人?就背过你这头猪了。”
“啊啊啊,你气死我了——”
阮佲乱晃脚,关闻鸠威胁他:“再乱动把你挂树上!”
阮佲哼了一声,关闻鸠要他抱紧自己,别把腰折了,乖乖的,乖了一会,阮佲觉得不做点什么对不起谁,都怪男人。
他要在男人耳边吹气,一丝一缕慢慢地吹,就像扎染布料,一上一下,急不得,关闻鸠被吹得耳朵根发软,阮佲问:“你真的会把我挂树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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