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被单独关着的李宗年也是,愚蠢至极,他把相同的话说给李宗年以后,他承认了策划叛国一事,还说张中景是同伙,秋判确确实实就是张中景杀的。
都想着让对方不得好死,却没有一个人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没做过的事别人再怎么伪造证据都会存在蛛丝马迹,总会有有心之人去翻案,换一个替罪羊帮他们解困,果然人心本就是险恶自私的,通敌叛国,诛九族的死罪,他作为安庆国的四皇子确实可以答应保他们的家人,可皇上不答应他又能怎么样?又不是什么都他这个没权没势的皇子说了算。
靳语尘拿着两张认罪状书,交给一旁的狱卒:“拿去刑部吧,定个时间早点行刑。”
又忍不住看了看身后牢狱里的人,嘲笑道,“蠢货。”
他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好人?
出了大牢,想着等会是不是要去一趟靳薛帆的府邸,还没到宫门口途经御花园时,就让他遇到了有意思的事情,他的太子大哥,脓包也就算了,还不好好呆着,尽出来惹事。
御花园的亭子那儿,私下都没有人,应该是被刻意秉退的,太子靳鸣阳正奋力撕扯着一个宫女的衣裳,下流的眼神和隐晦的语气,隔了几里远的靳语尘都感觉到了恶心。
“你个小浪蹄子,穿的那么骚,不就是想勾引本太子嘛?现在本太子成全你,让你快活,你这会儿装什么矜持,你是不是觉得在外边不好?嗯?要不咱们到床上去?”
靳鸣阳毫不留情的扯破宫女的衣服领子,伸出舌头朝上面舔去,两只手将她的两手钳制住反锁到身后的柱子上,好方便他继续干自己想干的事。
“不要啊太子殿下,奴婢求求您了,不要啊……不要……啊……不要……”
“乖,美人儿,跟了我有你好吃好喝的,明儿个就收你进房好不好?”
“不要啊……求求你了太子殿下……”
宫女眼看着挣扎不动,只好哭着求,眼泪哗啦哗啦的流着。
“真是个草包。”
靳语尘冷冷望了一眼,正打算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又退了回来,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衣服已经被扒至下半身的宫女,找准时机后快步走了过去,急忙道:“大哥,快住手!”
靳鸣阳听见后面有人打扰,心里一阵烦躁:“不是说了不准别人过来的吗?嗯?四弟?”
被靳鸣阳松开双手的宫女,恐惧的将衣服往上拉,低低抽泣着。
“你来干什么?没看见大哥正忙吗?”
靳鸣阳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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