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如果那人不死。
她的丈夫永远不可能对她真正上心。
她心里盼望着银月死。
可是,事与愿违那人却活了。
在她的丈夫衣不解带的照顾了那人几天几夜后。
她顾不上其他。
在银月开门的那一瞬间从背后翻出一把缀满宝石的匕首直直刺向银月。
银月伤重未愈,躲闪不及被那公主刺中了胳膊。
他的胳膊上立刻渗出鲜血。
银月倚靠着门,疼的呲牙咧嘴心道这都是什么事啊,心口刚被开了个洞,这洞里的肉还没长全,结果胳膊又被莫名其妙的捅了一刀。
那公主见银月胳膊流血,自己反倒害怕的蹲下身子哭了起来。
她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本质善良且单纯,要不是为北夷,她这样年纪的少女本该在烂漫的山花里追逐着风与鹰,尽情的在草上驰骋,而不是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嫁作人妇,被关在宅院之中。
她抱着膝盖,哭的难以抑制。
她不想的,可她没有办法啊!她现在除了赵栩就什么也没有了!银月面色苍白,自己胳膊疼的发紧,却还要腾出功夫安慰这莫名其妙冲出来捅了他一刀的少女。
银月道:“你别哭,你至少告诉我为什么捅我再哭啊。”
公主抬起一张哭成了花猫的脸,用流利的汉话道:“你为什么要和我抢赵栩。”
银月心道,他就知道!又是因为赵栩!只要摊上赵栩,就准没好事!银月深吸一口气道:“我从未想过与你抢赵栩。”
“你从未想过又如何,他的整颗心里都是你。”
“我?”
银月指着自己。
他想,公主是对赵栩有什么误解吗?他整颗心里都是我?说他心里的人是管家都比是我靠谱。
他摆摆手到:“这可是天大的误会。”
公主泪眼汪汪:“不论有没有误会,只要你在邺王府一日,他便一日看不到我。”
银月道:“这一点我到和你不谋而合,我也想离开邺王府。”
公主一顿,止住了哭声:“真的?”
“真的,我俩合作,你送我出邺王府我把赵栩留给你,如何?”
“成交”
公主与他击了个掌,就算达成了战略联盟。
此刻,正从皇宫回府的赵栩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银月换成筹码“卖了”
。
银月草草包扎了伤口找到薛适与他道:“赶紧收拾收拾你的行李。”
薛适登上帝位赵栩头疼欲裂的在公主的房里醒来。
他发了会呆忽然想到了什么,朝外边看去,外头此时已是白日。
他记得他不过是喝了杯酒后就昏倒了。
他的酒量他自己清楚绝不可能一杯就倒。
赵栩怔道:“酒里有药。”
那药是谁下了的不言而喻。
此刻,公主施施然从外头进来。
见他醒来赶忙迎来上去绞着衣服,怯生生道:“夫君你醒了。”
小姑娘身着红衣,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里头还蒙着一层晶莹的水雾,看起来可怜极了。
就算明知是她动的手脚,赵栩此时也不忍苛责她。
他捏了捏山根,叹气道:“罢了,本王先行离开”
。
赵栩想,她并没有错,一个女子远嫁他乡想要栓住自己丈夫的心留下丈夫的人,这有什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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