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程子杨的话,大家均是松了口气。
“谢谢,谢谢医生,谢谢警官,也……谢谢这位姑娘,”
叫小松的男人郑重其事的向几人鞠了一躬,“我们马上就报警,告他吴仁义故意杀人!”
“是故意伤害,”
程子杨纠正道,“不过来之前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应该就快到了。”
听到这话的吴仁义双腿一软,跪了下来,“香花啊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打你了,我不能坐牢啊,你原谅我,啊,原谅我,就这最后一次!”
人总是这样,得势的时候能有多嚣张,失势的时候就能有多卑微。
“从早上你把我打倒在地上,我就应该死心了,狗改不了吃屎,你,我告定了,这婚我也离定了!”
郭香花一反常态,有了些底气。
吴仁义翻脸如翻书,一脸凶狠的说:“你们姐弟俩竟然帮着外人欺负我!
我告诉你们,大不了坐几年牢,我吴仁义出来以后~干巴巴的求收养,双更吧今天~感谢~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霸霸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馒头叮叮当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医疗支援警察的到来,结束了一场闹剧。
在程子杨的安排下,郭香花顺利办理了住院手续,新伤旧伤都做了彻底的检查,所幸没伤的太重,只要好好做复健,还是可以恢复到正常生活水平的。
郭小松再次对着众人千恩万谢了一番,就跟着警察一起去做笔录了。
那个不仁不义的吴仁义,不论是身体上,还是法律上,这辈子可能都难以继续作恶了。
走的走,治病的治病,最终病房门口就只剩下两个人。
程子杨温和的笑了笑,率先开了口:“本以为没这么快又见面的,不急的话,聊聊?”
乔佳期盯着病房门,半晌,点了点头。
天台。
程子杨已经脱去白大褂,只穿一件白色衬衫,黑色西裤,袖子反剪至手肘,领口处的扣子解开,看起来随性而洒脱。
像极了初见时清风霁月的少年。
七年没见,他的肤色更深了一些,脸上的青涩褪去,棱角更加分明,温和中带着一丝坚毅,那双满含柔情的眼睛里,藏着千帆过尽的沧桑。
明明也才不到33岁的人哪。
两个人在风中站了很久,都没有开口。
“对不起。”
他终于说。
“为什么?”
她问。
他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张精致小脸,褪去了婴儿肥,瘦了不少,下巴尖尖,明亮的大眼睛里,有不加掩饰的委屈与愤怒,他心酸得想直接抱进怀里,再也不撒手。
“七年前,我被临时派去海地的战区,做医疗支援。”
七年前,他确是在军|区总院任职。
“命令来的很突然,上级要求我们隐瞒身份,以免回来以后受到打击报复。
因为接触的都是战区的恐怖组织,我们不能透露去向,就连家人也不行。”
“原以为去上个把月就能回来了,谁知战事胶着,医疗人员又紧缺,跟着维和部队辗转了几个地方,这一待,就是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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