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孝顺。”
华石冷板,白问月俯身跪在地上,轻声回话:“臣妾本分。”
“起来坐吧。”
罢手让她起身,太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撑首侧躺,微微闭目,恹恹欲睡。
她道:“现下你也见到了哀家,还想知道什么,便直接问吧。”
她确实有许多的疑问。
白问月低眉,温柔出声,:“臣妾惶恐,不过是将军身在远北,臣妾代替将军尽些孝意罢了。”
“怎敢质疑太后。”
“你有心了,”
太后沉吟着嗓子,“可哀家今日让你进来,不是想听你说这些的。”
闻言,白问月抬首缓缓去瞧她,只见太后妆容憔悴,疲态难掩,虽比上一次见到她时好了一些,但病状依然能辨。
“娘娘身子可好些了?”
“老样子,年纪大了,毛病自然也就多了。”
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眼角湿润。
“你不必牵挂。”
微微垂首。
过了半晌,轻声又起。
“娘娘虽然闭宫久不出行,想必也已经知晓宫内外加了重兵把守的事情了罢。”
太后懒懒地嗯了一声,她揉了揉腰,似是不适,方圭见状,忙上前去按。
白问月见她如此从容,心中便有了详数,只不过她依然疑惑。
“不知臣妾是否能多嘴问一句,太后是如何打算精用那两千精兵的呢?”
她手中有兵。
魏央早同她说过调集了两千精兵待命的事,只是当时分权、赈灾还有诸多琐事撞在一起,魏央未来得及说,她也未有意问,这另调出的两千人到底要用在何处。
直到,颍州的那封密信,能让那个时刻的魏央毫不犹豫地离京,她心里猜测,或许魏央早料今日,所以将这两千人私下调给了太后,保她安危。
也正是因为她猜测太后手中握有魏央给的筹码,这才毫无畏惧的进宫。
勇进洪流。
太后忽然睁眼,一扫疲态,目光深长地望着她。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似是觉得意料之外,默默,又觉应是意料之中。
白问月垂首低眉,一副谦逊的模样,没有答话。
她虽然知道太后手里有有兵,但未曾见过太后有何动作,更不知她心底究竟是何盘算。
眼前这个形势,若谢欢真要逼宫,那太后,是杀谢欢取而代之?还是?过了良久。
“你聪颖如此。”
轻声响起,打破了寂静,这不是她魏冉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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