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校长当时就变了脸,表情凝重的说一定会给他一个公道。
既然卖惨的目标已经达成,魏杰就没有再在医院住下去浪费钱的必要。
于是这天下午,魏杰被他养父母接回家里。
魏杰的养父母想到即将到手的一笔钱,心里的喜悦几乎溢满了整张脸,他们难得为魏杰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一家围坐在餐桌前有说有笑。
只要魏杰想到乔嘉诺家即将大出血,就乐得合不拢嘴,他不停往嘴里塞着肉片,一边咀嚼一边口齿不清的问道:“妈,乔嘉诺家里要给我们多少钱啊?”
“至少是这个数。”
魏杰养母抬起手,比出个数字8。
“哇!”
魏杰诧异道,“八百块钱?!”
“是八千!”
魏杰养母翻了个白眼,“八百块钱算什么?那点渣渣钱连你的住院费都付不起,亏你想得出来。”
魏杰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
“八千是不是有点多了呀?”
魏杰养父托着下巴,面色略显犹豫的说道,“要是他们拿不出来怎么办?”
魏杰养母刨了口饭,理所应当的开口:“拿不出来就按月付,每个月连本带利的给我们,校长都说了会帮我们解决这件事,那家人赖不了账。”
女人刚把话说完,突然听到客厅那边传来一阵敲门声。
敲门声并不是很激烈,而是有节奏的轻叩声。
“嗒嗒嗒嗒——”
魏杰的养父母皆是一愣,随即扭头对视一眼。
他们没有正式工作,靠着四处打零工挣些生活费来度日,说白了就是坑蒙拐骗,打一枪换一地,当初要不是收养魏杰可以拿到政府的抚恤金,他们肯定不会吃饱了撑的跑去养别人的孩子。
长久下来,他们在熟人和街坊邻居的眼中几乎没有信誉度可言,也没有来往密切的朋友,这还是今年内手表魏父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多少认识一些社会上的混混,而眼前几个男人的长相,对他而言格外眼熟。
仅用了几秒钟,魏父就认出了他们——不就是经常在这一带收保护费的那些人吗?曾经魏父从不少人口中听说过这些人的背景,说是家里人管不住他们,不仅偷盗抢劫,而且只要收了钱就能干出任何事,也没少因为伤人进警察局里蹲着。
都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些人显然属于不要命的那一群,饶是魏父和魏母这种经常撒泼耍横的无赖也不敢在他们面前大喘一口气。
魏父目光下滑,很快落到别在为首男人腰间的那把匕首上。
然后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魏母还想说什么,却被魏父硬生生的拉住往后退。
“算了。”
魏父压低声音说,“随他们去。”
闻言,魏母不可置信的瞪圆眼睛:“魏自建,你他妈说着什么混账话呢?这里可是我们的家!”
魏父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闹什么闹?你自己看看那个人腰间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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