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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你们都退下。”
江怀闲冷声打断他的话,众人连忙躬身离开,连雁儿也被赶出了卧室。
大伙面面相觑,尤其是阮恒一肚子狐疑。
将军对沉玉素来重视,如今却不让大夫去把脉敷药,这不是要了她地命么?
房内,江怀闲三两下剥开沉玉的衣裙,只余一件薄薄的肚兜,连亵裤也除了下来。
顾不得细看这番春色,他俯下身,薄唇贴上沉玉肩上的伤口,轻轻舔舐与吸吮。
片刻后,把满腔的腥血哺入了她的嘴里。
许是腥味太浓,昏迷中的沉玉略微抗拒。
被江怀闲强行打开了唇瓣,舌尖仍是不依不饶地往外顶开。
他硬是含着沉玉地丁香,把嘴里地鲜血抵了过去。
来回几次后,江怀闲从柜中翻出上好的伤药,一股脑地倒在她地肩头和腿上。
转眼间便止了血,沉玉的脸色从惨白渐渐有了些绯红。
略微吁了口气,细长的棉布与清水早已准备妥当,江怀闲扶着半裸的沉玉坐起身,亲手一一包扎好。
又拧干了帕子,慢慢帮她拭去了脸颊上的血污。
他以前常常受伤,上药、包扎的事自然得心应手。
动作轻柔,晕迷的沉玉也没感觉出多少痛楚,眉头反而逐渐舒缓了开去。
江怀闲起身到隔壁沐浴更衣后,便翻身躺在了床上。
失血更是畏寒,沉玉不自觉地往他身上一靠,吸取着难得的温暖。
江怀闲顺势把人揽在臂弯中,折腾了半天也是累了,他亦阖上了眼。
凌王在天子脚下遇袭,更是险些丧命,皇上赵怀津大怒,命其尽速查出凶手,严惩不怠。
而聂元兴身为汴梁府尹,居然让这样的事发生,自然也难逃罪责。
幸好皇上仁慈,让他戴罪立功。
聂元兴明白这事办不好,莫说这乌纱,怕是连颈上人头都要不保,更是不眠不休。
不但关闭了城门,还派人在城中大肆搜索。
一经发现可疑之徒,无需报备立即押送天牢。
一时间,汴梁百姓叫苦不迭,城中鸡犬不宁。
连续三日未见任何蛛丝马迹,上头又催得紧了。
聂兴元只得硬着头皮,一封拜帖送到了凌王府上。
虽然江怀闲允了,却并未亲自现身。
毕竟这场闹剧显而易见,他不屑于参与。
另外便是,沉玉至今还没有醒来。
第三卷第一百零三章泪眼婆娑
接待聂兴元的事,便落在了阮恒身上。
他不慌不忙地与之寒暄一番,从秋日的景色,到昨日所阅的书目,拉拉扯扯,就是没有提及当日凌王遇刺之事。
开头聂兴元还赔笑着与阮恒扯谈,直至喝下两壶好茶,话题仍没有到点子上----为官多年,眼力还是有的,显然明白对方想要自己先开口。
他没有办法,只得轻叹一声:“王爷遇刺一事惊动了整个芮国,圣旨已下,半月内必须找出凶手。
在下愚钝,请阮兄指点一二……”
阮恒睨了他一眼,笑道:“此事王府亦加紧追查,至今尚未有任何头绪,指点二字,下官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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