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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知道这人爱洁成性。
她才敢这般笃定。
谁知江怀闲抬手拍了拍掌,雁儿应声而入:“这点小事,自有人代劳。
若事事要本王亲力亲为,府内养着这些奴才有何之用?”
听见“奴才”
二字,雁儿娇躯为不可见地一颤,上前矮身一福:“王爷有何吩咐?”
“小玉儿身子不适。
好好伺候着吧。”
被这么一闹,江怀闲也没了刚才的兴致,起身淡淡交代着,又道:“……本王想要的,从来不会让它从掌心溜走。”
这番似是警告的话,沉玉听过就忘了。
见他走远,吐了吐舌头,顺手把身上华丽繁复的衣裙胡乱剥了下来。
雁儿连忙上前接过,不到一会,沉玉只穿着单薄地亵衣。
翻身滚到床里。
雁儿见她背对着自己,安安静静的似是睡熟了。
放轻了手脚,缓缓退出了房间。
殊不知沉玉睁大着眼,默然地盯着掌心里的三颗小小的黑色药丸,暗自出神。
关敏死的蹊跷,后院内的侍妾却无人敢议论此事。
一反常态,各自呆在自己地院落内。
极少出门。
至于争风吃醋之事,原本也多多少少有些做戏的成分在里头。
如今保命要紧,当然安分守己,不敢作出什么逾越之举。
府内少了人,时有发生。
不过是关敏来王府多了那么两年,给下人的印象要深了些。
可也就持续几天,很快就被所有人抛诸脑后,忘得干干净净了。
沉玉百无聊赖地趴在窗台上,之前不管如何。
还有一个关敏来找她扯谈。
如今这人走了,她除了吃就是睡,要不然也只能发发呆,日子过得无趣至极。
那天之后,江怀闲似乎也忙碌了起来。
阮恒时常来访,频密出入书房重地。
两人密谈至深夜,自是没有多余的精力理会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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