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多少遍你才信?本宫才没有变心!”
纪初桃小声嘀咕,又好奇道,“若是本宫不来呢?”
祁炎没说话,只是拥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哪怕天翻地覆,他亦要将她抓回来,囚她一辈子。
祁炎知道自己是个亡命赌徒,押上全部筹码,不择手段,不死不休。
清晨人迹寥寥,拂铃早已领着侍卫退守一旁清场,门洞阴影的庇护下,谁也未曾打扰两位璧人的相拥。
“臣想做一些事。
想将殿下抵在墙上,扼住腕子,让殿下无处可逃……”
祁炎忽然道,用极其低哑的嗓音,在纪初桃绯红的耳畔沉声,“再用力地,亲一亲殿下。”
他的语气没有半点轻佻戏弄,而是醇厚认真的,仿佛情到深处不能自已。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将纪初桃撩拨得面红耳赤。
一切坎坷都被踏平,酸苦亦被酿成了甜蜜,那克制而隐忍的深情,甚至比放纵的欲-望更为动人。
到底是城门之下,祁炎还穿着战袍,纪初桃便是再放纵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放任祁炎索取,便挣了挣道:“不要在这里说这种难为情的话!”
祁炎低低笑了声,从善如流地松开她,方道:“先存着,回来再讨。”
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讲理!
这种东西,还能存着生利息的么?
纪初桃抬起温润的眼睛瞪他,却在接触到那汪深不见底的眼波时,不由一愣。
那双眼中蕴藏了太多,深情,隐忍,疯狂……交织成一片能溺死人的暗色。
纪初桃知道,这世上再有没有第二个人能像祁炎这般,肯毫无保留地为她收敛或亮出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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