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离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她没搭话,眼神却已经暴露了内心的想法,“好女儿,娘是怕你吃苦,后宫的生活将来可不好过。”
“陶榭安不会的。”
她如此笃定,他绝对不会的。
漫天花雨。
唢呐锣鼓声一直从宫内蔓延而来,入眼的红色喜气洋洋,铺遍了大街小巷,陶榭安一身大红色喜服,衬的更是青年人面冠如玉,身形挺拔,骑着一匹枣红马,要将自己心爱的姑娘从皇宫接回家。
赵若娴盖着盖头看不清面前的人,只觉得轿子一停的时候心都漏了一拍,然后就是一双手缓缓伸到盖头之下,那里她的双手交握,陶榭安过来牵她的手,领她过门。
两只手握在一起的时候,赵若娴飘忽不定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握着自己的这只手温暖有力,骨节分明,男子的气息环绕在自己身侧,她刚刚出轿就觉得脚下一轻,整个人被陶榭安拦腰抱起。
抱着过门,这是黎朝最高的大婚礼节待遇,新郎官将自己抱着妻子过火盆,象征着夫妻二人不离不弃,这入门的公主嫁作陶氏妻(一)赵若娴第二天早上特别早就醒了,下意识拱了拱被窝,忽然觉得身边热源不大对,枕头也不大对,迷迷糊糊一睁眼看见整个人蜷在陶榭安怀抱里,抬抬头就能碰到他的下巴。
身上一些关键骨节等部位才迟钝的醒过来,酸酸麻麻的叫嚣着她现在已经正儿八经的成为了陶榭安的妻子,所经历的早就已经是远远超过现代时候的事情,就好比现在这个架势。
呃……陶榭安你小子真的狠。
赵若娴微微动了一下就腰眼发酸,呲牙咧嘴刚拧了拧眉头,陶榭安似乎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也醒转过来,和赵若娴四目相对的瞬间,先愣了愣。
然后他脸慢慢就红了。
赵若娴伸手推他,“你脸红个啥?昨天没见你脸红呢?!”
陶榭安耳朵根都是通红通红的,她伸手捏住他的耳垂,故意使坏似的拽了拽,“嚯,现在耳朵都热乎乎的。”
陶榭安不自在的动了动胳膊,让怀里的姑娘躺得更舒服一些,“我、昨晚有些喝多了,所以,呃……抱歉了啊。”
还有人为这种事儿道歉的?赵若娴本来没想回顾这些,结果被陶榭安完全拽回了昨晚的思绪,再说下去不知道又会扯出来什么,她及时刹车,“起不起呀?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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