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强调:“而且,没有报酬,只能补贴交通费。
一个服务周期是三个月,每周要来四个小时。”
谢栗一时间没有主意,求助地看谈恪。
谈恪突然带他来这里,又是这种事情,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谈恪鼓励地拍拍他的手:“你可以回去慢慢决定。”
谢栗犹豫着,转头向杨老师吐露实情:“可是我的英语并不好,可能不太行。”
“不不,这都没关系。”
杨老师摇头,“读得好不好对他们都有帮助。
他们是先天致聋的孩子,安装人工耳蜗以前没听过什么声音。
对他们来说重要的不是你念的对不对,而是不同的发音,不同的声音,能丰富他们对声音的经验。”
谢栗点点头,大概听懂了。
杨老师又说:“其实最难的是和这些孩子相处。
前一个志愿者就是因为和孩子处不下去中途退出了。
但是孩子们的训练不能停,我这才拜托人到处找新的志愿者。
这些孩子都很敏感,和他们相处不仅要非常耐心,而且要尊重他们,发自内心平等地看待他们。”
谈恪的手机忽然响了。
谈恪和两人说一声,出去接电话。
杨老师随口和谢栗聊天:“你也不用着急,可以慢慢决定。
我这里还有一些录音,可以暂时给他们听听。”
谢栗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不能一直用录音吗?”
杨老师向他解释:“训练是为了让他们以后可以与人正常交流,而录音是单向的,只是单方面的听,不能提供交流。
这些孩子因为残疾都有些自卑,他们有些人其实已经可以开口发音,但是因为被嘲笑过,被侧目过,失去信心,就再也不肯开口了。
我需要那种发自内心愿意倾听他们的志愿者,哪怕他们的发音再奇怪再难听。”
谢栗一时没说话,垂着眼思考,过了一会才说:“其实我有一点明白那种心情。
要是我能帮到他们,我愿意试一试。”
谈恪在院子里接起电话,方显上来就气势汹汹地问:“carn要来中国了你知不知道?”
谈恪不知道,而且很淡定:“他不能来吗?”
方显已经快暴走了:“他为什么非要这个时候来?”
偏挑着他正准备重振旗鼓继续追沈之川的时候。
方显出国前已经被沈之川拒绝到绝望。
送东西不收,按门铃不开,卖惨也没用,常规的那一套在沈之川身上完全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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