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昕打断夏青桃的自怨自艾,又说起半年前的事:“你把他拉黑,半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何必呢?如果他不来找你,你只怕要后悔一辈子。
其实,那时候他话糙理不糙,陈一辰确实是渣男。”
夏青桃点点头,下眼睑的睫毛星光点点,似有泪水强留在眼眶。
一开始,只是觉得陈一辰控制欲极强。
周末约会,夏青桃烫了个发尾,穿着短裙长靴去见她,却被数落一番,阴阳怪气地问她为何把好端端的直发烫卷,又说起不喜欢看长靴。
那会她权当小事,没往心里去。
后来,讨论任何事宜,若青桃有反对意见,陈一辰便据理力争,非要争个高下。
这些,夏青桃权当是他大男子主义,虽有不满,仍打算再观察。
直到三月底陈一辰被外派去德国一个月,一个女人找上门来。
女人在微信上自称是陈一辰女友,还把两个人外出旅游的亲密照发了过来,邀请青桃见面详谈。
一年前。
作为学术交流大会的志愿者,她机缘巧合地认识了陈一辰。
接触之下,他们成了男女朋友关系,直到今年一月份。
而一月份,陈一辰却背着她,和夏青桃恋爱了。
女孩拿出照片,解释着如何发现陈一辰脚踏两只船,又是如何质问他却反被陈一辰辱骂。
一气之下,她想办法联系到夏青桃,将事情托盘而出。
她将这些说出来,并不为追回陈一辰,只是心有不甘,想要出口恶气。
如果夏青桃不信,她也奈何不了任何人。
听到最后,苏昕和夏青桃也没问女孩的名字。
苏昕劝夏青桃找一辰对质,夏青桃却已经死了心。
等陈一辰回来,已经是五月初。
大学校外那条林荫路上,满树的玉兰,一大朵,一大朵,像盛满期待的碗,自三月初开始含苞待放,到五月已凋败得只剩零星几朵。
就在那条路上,夏青桃摊牌,陈一辰默认。
她平静地提出分手,没有抱怨,内心平静。
愤怒的是陈一辰,他认为并未结婚自然有另外选择的权利,同时考察两个人并无不妥。
夏青桃不想争辩和反驳,尽管这男人满腹经纶,可现在说出的全是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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