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整个贤王府都不豪华。
叶琉璃听说,这九贤王虽才华横溢、貌比潘安,但其母妃却早早香消玉殒,母妃家族也不算昌盛,所以被排挤出京城,其封地也在南赵国最西侧,地势高、水源少,更气候恶劣,几乎年年大旱、民不聊生。
但九贤王贤良能干、一心为民,将本不毛之地打理得繁荣昌盛,且深受百姓爱戴。
每次大旱,朝廷都拨不少银两赈灾,若换一个亲王或者官员,少不得中间狠捞一笔。
然而九贤王非但不中饱私囊,还自掏腰包增了许多银两,包括朝廷拨下来专门用来修缮王府的银子都被其用在百姓身上。
如此这般,便是石头都焐热,何况是百姓。
不仅封地百姓对九贤王爱戴,其贤名更是传遍天下。
皇上本对这排行叶琉璃的“舅舅”
却见,铁锅中酒不断沸腾,上升的水蒸气涌上铁板,铁板因不断浇下冰水而冰凉,这么一热一冷,便在铁板上形成了一层水珠。
上一层水珠结成还未蒸发,又是一波热浪,紧接着下一层水珠覆盖在上一层水珠之上。
水蒸气越来越多,最后成了水流,顺着铁板留下,却被下面的水槽集中。
水槽有两个,第一个集满了便立刻更换一个新的,以此反复,最后将整整一锅酒硬生生烤干!
南赵国的酒是浑浊的,或者说包括中国古代的所有的酒都是浑的,所以才有“浊酒一杯家万里”
的诗句,而蒸馏后的酒却清澈了许多。
叶琉璃用小勺子舀了一点点放在舌尖品了品。
大概四十五度左右。
她可不是瞎说,在现代时,因为母亲是蒙古族,从小生活在外婆家的她也是在草原长大,酒量好得很,离开草原后几乎很难碰到对手。
顾斓汐见叶琉璃尝了酒,也找了一只干净勺子,舀了一些在舌尖。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团火焰在舌尖绽放,火苗顺着舌迅速涌向身体各处,微辣带着一丝香甜。
“好酒!”
由衷道。
叶琉璃噗嗤一笑,“既然你喜欢,就专门分一些出来给你喝,再加工一次,就真的没法喝了。”
说着,让丫鬟取来一只酒盅,倒了一杯。
“还要加工?”
顾斓汐本以为面前刁蛮的女子会趁机讥讽他,却没想到,她竟贴心的为他留了一杯。
“是啊,我给你讲,酒的成分是酒精和水,不知你能否理解,就好像泥水的成分是土和水一般。
而高浓度酒精有杀菌作用,例如某人身体受伤,有可能会引起发烧发热,更有可能会引起溃烂,这都是病毒病菌所引起的,只要消灭这些病毒病菌,就会大大降低发热以及发炎溃烂的可能,这么说你懂吗?”
饶是对叶琉璃有一丝改观,顾斓汐依旧对其警惕。
他眯着眼,交叠的睫毛之间,眸中闪着质疑目光,“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你是从何得知?”
叶琉璃垂着眼,眼珠子快速转了一转,“远嫁溱州前,我在相府的日子不好过,虽然我已装疯卖傻,但阴谋诡计依旧不断,那些狠毒女人只想杀了我或毁我容,在九岁时,却有一个长得奇怪的男子夜夜出现,他说他是我舅舅,如果我想活,就要和他学一些本领,而正是因为本领,才让我在一次次迫害中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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