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着画像看了起来,迟尉端详了片刻,忽然说道:&ldo;我怎么觉得这人长的有点像师父?&rdo;邵卿尘干咳一声:&ldo;别闹,这人不是杜衡,也就不是杜仲的父亲。
我脑子里有关于杜衡的印象,是一个长相中庸谦和的男人。
杜仲这个太多,所以举荐的人才多数也和各大臣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皇帝并非不知道其中利弊,当初为了笼络众臣,也只有这么一个最为有效的方法。
从先帝开始,甚至先帝就是靠着这种方法大肆在朝中铺设关系网,继而成功夺嫡。
遗留下来的诟病最不易剔除,陵游只希望能在自己有生之年可以将这个毒瘤铲除,只怕到时候弟弟会应付不了朝堂上这些油滑的老狐狸。
可是他还能有多少时间呢?恐怕时间等不了他了吧?陵游紧了紧身后厚重的大唱,这才是九月不到,他就已经耐不住凉气了。
陵游咳嗽一声,将一本奏折合上,放下御笔微微叹了口气。
压着肺里的咳嗽,喝下了一碗已经放凉了的苦药。
三十多年了,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五岁那年开始,一场病,带走了原本那个好动活泼的陵游,从此伴药度日,每每十天半个月无法下床。
身体天生天养,他怨不得什么。
只可惜他身在这个位置,注定没办法像普通富贵人家的孩子那样娇弱一生。
以病弱之躯撑起一个华朝盛世,这是当朝百姓给陵游的评价。
十七岁登基,用他聪慧温厚的性子,顺利接管了父亲留给他的江山。
甚至连文武百官都没想到,这名病弱的少年竟然有着这样的爆发力。
人人都说陵游颇有乃父之风,又有谁知道他人前人后的苦?将药碗放下后,陵游深吸一口气,紧接着眼前一黑,不知道第多少次晕倒在桌案前。
执守的太监七手八脚忙作一团,又是请太医又是拂胸拍背。
忙碌了大半天,陵游才幽幽转醒。
大太监连海私自做主去请了腾王,被陵游醒来后一阵责怪。
此刻杏林斋里正一片百无聊赖,亦筱摆弄着直播机做了一个简单的采访节目,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道:&ldo;好,各位观众,这里是修仙直播间。
此刻的我们正处于一个新的副本中,因为这个副本杀的我们措手不及,而且非常被动,所以我们也只能静待时机,寻衅而动。
呃,好吧!
其实现在我们主要是不知道干些什么,哎呀我知道你们想看大师兄布置恩科的事。
但是你们知道的,大师兄那边管的比较严,直播机带不进去。
什么?道具没布置好?怎么会,道具我们布置的很充分!
啊?想看皇宫?这个……谁说我们也没准备的?&rdo;亦筱一咬牙,说道:&ldo;我呆会儿就去求大师兄,让他带我去皇宫走一趟!
哎看你们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看到皇宫别忘了给打赏啊!
废话,我当然缺钱了!
没办法,师父是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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