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即是属于得知消息后比较兴奋的那一类,她听闻暗恋森子一事后,立刻出现在了隔壁班级的窗前。
“咳咳,那个,晋川森子是谁呐?”
凯瑟琳用着十分强势甚至略显气势凌人的语气问向坐于窗边的桔梗与丰臣,他俩无动于衷的反应是凯瑟琳未曾预料到的,正准备再次询问时她发现了两人脸上极度的尴尬与无奈,与此同时坐在他们前排的女生迟疑片刻缓缓转过头来一脸疑惑。
凯瑟琳不解,但当丰臣说出声时,她顿感尴尬到了极点,旋即跑开了,留下依旧困惑的森子。
“‘是的,前面这位就是森子。
’丰臣当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你不知那时我站在那里有多尴尬,感觉脸都丢尽了。
而且我那副样子那个口气简直了!
就大写的尴尬呗。”
凯瑟琳在接下来的课间如是对我说到。
至于一刹间我是怎么想的,现在应该是忘却了,不过想来也大抵与凯瑟琳相同,总结为两个字即是“尴尬”
……当然这件事只能算是一系列荒唐行为的开始,接下来的事会显得更加唐突,例如我找到了她的公告信箱并隐秘窥视,了解她每日的快乐和烦恼。
极强的好奇心不仅止步于公信,恩尼格码机与莫尔斯码机有关的所有消息我都尽力挖掘,仿佛一名谍报工作人员。
暗恋的风波逐渐发酵几乎快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但除了在公信中常有的动态外我并未有实际意义上的举动,甚至连正眼看森子的勇气都没有了,大概这也会令森子纳闷吧,毕竟我发现她已是我公告信箱的常客。
或许是想了解一下这位素未谋面的爱慕者?大概吧,我又怎说得出一个定数呢。
不过为了附和森子的举动,我变得每日必发一条公信,或许也是希望她能更多地了解我吧。
就这样,表面风轻云淡的我们心照不宣地进行着公□□问。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4月初,突有一晚我的恩尼格码机滴滴作响打出了一段文字,发来此电的虽是一个未知的号码,但我心中对此号码的归属已有确信。
从此,我与森子,准确说是与隔着一层面纱的森子,便几乎每晚都在滴滴声中畅聊一通。
我时常会试探她的身份,她也会询问我对她的看法,不过最终带有目的的问题都是因跑题聊及其他而不了了之。
如若问及我高中一年级最为开心的时光是什么时候,我可以相当确定地说就是这段时日,虽在学校中依旧保持缄默不语,却相谈甚欢于恩尼格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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