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上前,等看到了眼前的那张脸时大吃一惊:“怎么跟外面的妙青长得一模一样?”
“你错了,长这张脸的绝对只是我一人。
我爹只有我一个儿子,另外那人是个冒牌货。”
那人失去了双手流血过多,气血有些不足,话语也有些无力了。
“如若我看见了在外面冒充我的妙青,我定叫他生不如死!”
那人虽然失去了双手,但气势还在,一看就知晓是久居上位者。
“你说你要让那妙青死无葬身之地,如今你这模样……”
忆寒不是存心想打击他的信心,可现实却是如此。
“小姑娘,我有接骨膏。
洒在伤口处,断手三日可接牢,跟原来的一模一样,实不瞒你说,这儿可是我的家,外面的都是我的兄弟。
我怎能拿那贼子没办法呢?”
那人说的言辞凿凿,不得不令人相信。
“来,你们来一人背我,我指一条密道可以直通外面。”
“方子墨”
上前背起他,忆寒捡起地上的两只断手跟在后面。
他们沿着那人的指点来到一堵墙前。
“去摸一摸,摸到一个圆形的凸起,把它往右转。”
忆寒听闻上前在墙壁上摸索了起来。
不久,果然摸到了一个圆形的凸起,她捏住那凸起往右转了半圈,“吱——”
面前的那堵厚重的墙壁缓缓移开,一条仅容两人通过的暗道出现在他们眼前。
“方子墨”
背着那人走得是那个利索,也真是难为了这一文弱书生。
忆寒刚跟上,后面的墙壁又缓缓移动直至完全合上。
通道内有一股霉烂的味道,熏得人鼻子发酸。
“这味似乎在哪儿闻到过。”
忆寒说道。
“也有可能,往昔我经常在这里关人,关的人久了,他身上就会沾上这霉味,直到他死去也消散不去。
特别是那人活动久了出汗,味道更是浓厚。”
“方子墨”
背上的人接着说道。
一听到人也有可能沾上这味道,忆寒忽然想起,在外面的假“妙青”
身上,似乎就有这种味。
往昔上山去往庙里进香的时候,她曾跟妙青近距离接触过,那味儿就在她鼻子底下徘徊了三天,直至她看着什么都想吐。
第四天小翠实在没办法了,从哪里拿来一尾咸鱼,比这还臭的味道终于把它生生盖了下去。
可能——那妙青也在这儿被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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