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敢这么问,是因为武林大会最后这些天,何须归发财了。
当然,赚得更多的是那爷俩儿。
老舅牌壮骨颗粒和增肌粉热销,为他们带来二百两巨额财富。
加上先前的,坐拥近三百两。
按照两个平行世界的当前猪肉价格折算购买力,多达二十几万软妹币。
若按照生猪期货计算,还会更多一些。
风晚山轻抚着他的背,坦诚地说道:“世间万物,除了我自己,我最喜欢的就是你。
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礼物。”
“我当然会陪着你!”
“我知道,你还是常和那两个野和尚一起玩。
我想了想,这也不怪你,毕竟我没时间陪伴你。
武林大会之后,月舒会回绿湖山庄去,到时我就闲下来了。
至于他们,也该回那个无名小寺了吧?毕竟年关不远,总不能终年云游在外。
那个寺在哪?”
“很远,在……在南方的芝士县。”
何须归随胃所欲,信口胡诌个地名。
“我和慎虚,几乎没有一点相像之处。
但在面对你时,我和他很像。”
风晚山的口吻带了几分不满和敌意,“就算他们还想赖着,我也会设法撵他们走。
既然是行脚僧,就该四处宣扬佛法,在路上磨炼心境才是,岂有从夏至冬,赖在别人家里久住不走的道理?
还四处兜售他们寺庙的古怪玩意,什么老舅牌壮骨又增肌……嗬,老舅,慎虚吗?他这种六根不净的和尚,不知道在外头结识了多少个舅妈。”
“可能只有一个。”
就是你师弟我呀,嘻嘻!
不知从哪天起,何须归已然不再排斥这个女性化称谓。
被欧阳豆喊舅妈,甚至会有种温暖的快意从脏腑溢出——像将要成家立业的师兄一样,他也是有家的,虽说只是过家家。
不在青楼里的那扇窗,不在这座过于巍峨的大山,而是一种微小但确实的亲密感。
就像厉行,孤苦无依来到这世间,是后天建立的种种关系,让他成为了别人的儿子、小舅子、舅舅,于是就有了家。
风晚山静静凝视着满腹绮想的何须归,浓厚的不甘在眸中涌动,良久才开口:“师父劝我不要退婚时,我说人生如棋,落子无悔。
但我有悔,我仍在后悔没有带你一起去绿湖山庄。”
“可我去了,你哪有空闲结交冯姑娘呢?我知道你用草编东西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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