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越用温和斯文的脸说这种低俗的话也不违和,反而低垂带笑的眉眼还会让人觉得他是认真的,所以姬南齐红着脸点头。
姬少越不明白喻灵到底还教了他多少讨好男人的手段,浪成这样,骨子里都透着淫。
到底有多少人想睡他?等姬南齐端着吃过的晚餐下楼,姬少越对他说:“最近有去看喻灵吗?”
姬南齐马上摇头,知道喻灵不讨人喜欢,也怕姬少越误会,口齿紧张得说不出话。
姬少越却在做出让步:“可以去看看她,两个月后去了伦敦,就不会经常回来。”
因为姬少越的话,姬南齐高兴了半个晚上。
大晚上盘坐在床上算自己有多少钱,他一直衣食无忧,手上没有短缺过,没有存钱的概念,手上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钱零零散散加起来应该可以给喻灵找一个不错的疗养院。
喻灵挺可怜的,生了病,却在被姬楚聿控制,不管在哪个医院,姬南齐都能感觉到他父亲无处不在的冰冷无情,更不用说喻灵。
她在国内是好不了的,但在以后,他和喻灵都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
超长姬南齐请了三天假之后,回学校的当天中午去了一趟医院。
春暖花开的季节,医院里也不够温暖,姬南齐还记得上次喻灵打了他,在病房外磨蹭了一会才进去。
病房里正低头看杂志的喻灵和护士说的一样,看上去好了很多,柔软的黑发散在背心,在姬南齐走进去时抬头看过来,目光清醒地打量他身上的制服:“放学了?”
姬南齐点头。
“过来我看看。
头发剪这么短。”
姬南齐站过去,喻灵放下书从椅子上起来,身上有医院苦涩的味道,但手是暖的,伸手把他被外套压住的领口理出来,又捏姬南齐的脸,抱怨说:“只有八岁吗,也不会好好穿衣服,脖子上还被抓红了,严瞻他们都没有提醒你吗?”
这样的喻灵像是另一个人从让她身体里醒过来,本来有点害怕的姬南齐心里变得有些难受,开口怕被把人吵醒一样,轻声说:“是我在学校睡觉时弄的吧。”
喻灵瞪他一眼,找了一块创口贴在他后颈,说:“好意思说,成绩那么差也不好好学。”
“有,我有认真学,但是有些听不懂。”
喻灵又骂他笨,说他不知道努力,总是怕吃苦,不明白他这些娇气的毛病怎么被惯出来。
然后又说:“你哥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让你去上什么国际部?不晓得你连中国话都听不明白,还去上英文授课的班。”
姬南齐小声辩解,说:“陈将晓他们也上的这个学校,我哥是为了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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