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白晚晚跟着点了点头,但很快她反应过来,望向舒清歌的目光带着杀意。
她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没有色心,我对我徒儿纯粹是对美的欣赏。
而且,我也没有霸王硬上弓!”
“好啦,不用跟我解释。
你自己心情清楚就好。”
舒清歌伸手作投降状。
舒清歌也不跟她开玩笑了,惹毛了白晚晚,谁知道她会怎么报复回来。
小兔子心眼小,不能得罪。
今晚风浪不是太大,船上很安静,在茫茫无涯的海上漂着,有种天地浩大而自身渺小的感觉。
在和这群朋友遇上之后,白晚晚已经很少会有心落不到实处的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了。
但其实,失忆的阴影总会在不经意袭来,让她猝不及防。
也许,这也是她无法和他人完全交心的原因。
包括秦砚初。
想到秦砚初,她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有点乱了。
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越来越不对劲呢?她抚了抚胸口,安抚着自己躁乱的心。
两人并肩坐着,难得有如此平静的时刻,很适合姐妹谈心。
但此时白晚晚不想谈论秦砚初,想找点其他的话题冲淡那种萦绕心间的灼热感。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聊柳辞烟的话题最安全。
“清歌,你觉不觉得柳辞烟现在放手特别奇怪?”
白晚晚双手抱膝,侧过头对舒清歌说道。
舒清歌单手托腮,眼中泛着兴奋的光:“说到这个我就不困了,我有独到的见解。”
白晚晚本来也就是随口起的话题,看到舒清歌来劲了,不由得也来了兴致。
她做出一个掏耳朵的动作,笑眯眯道:“我洗耳恭听。”
“我觉得吧,柳辞烟现在陷入了一个很矛盾的境地。”
舒清歌笃定道,“她一方面喜欢着褚云归,但是随着安长离拥有褚云归的记忆,他的身上越来越多的有了褚云归的影子。
在很多恍惚的时刻,柳辞烟分不清自己的心了。”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的心摇摆不定,她决定放安长离走。”
舒清歌总结道。
“可是,不对啊。
柳辞烟做这一切,不是为了让安长离变回褚云归吗?还是说,她终于意识到,这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白晚晚摩挲着下巴思考着,“如今的安长离和褚云归的区别是什么?”
“修为?”
舒清歌和白晚晚异口同声地说道,但都有点不确定。
白晚晚思索了片刻,继续说道:“我觉得还有人生经历,以及由此塑造的性格。
这不是灌入记忆就能改变的。”
“怎么突然有了一种替身文学的感觉?我以前看过这种话本,还挺畅销的。”
舒清歌垂着脑袋,目光复杂道,“就是自己成为自己替身什么的,有点超前了。”
“所以说,他们的故事写成话本会火啊,多好的素材啊,你赶紧记下来。”
白晚晚看舒清歌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头拉磨的驴。
“你说得对。
最近都懈怠了。”
舒清歌掏出自己的小本本,奋笔疾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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