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浸在冰里,四处散发着寒意。
比这极北之地的天还要冻人。
邬篦一边避让,一边道——
“你不想知道他瞒着你什么吗?”
宁绥的提线没有丝毫的停顿,继续朝着白光甩去。
“也是,你对他的信任盲目到令人嗤笑。
那……明烛和玄隐的死活?”
宁绥的手一甩,飞出去的提线收回来,随后他欺身而上,提线跟着飞出。
“你从不在意邪祟的死活,这点我也知晓。
哪怕他们同他有关系,也不能得到你的怜悯。”
邬篦笑着说:“那那群玄师呢?”
宁绥顿住。
邬篦的语气轻松:“外头那群京城里来的玄师。”
宁绥没动了,他收回了自己的提线,冷冷注视着那团白光。
他不明白。
为何邬篦这样的人是白色的,甚至还带着金光。
可周鹤却是漫天的黑气与怨煞。
他注视着邬篦,他知晓邬篦并不能像周鹤那样猜到他的想法,所以他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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