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忍了又忍,才没有加大自己手上的力度警告宁绥,他正想问“越哥”
又是哪个他从未听他提起过的野男人时,就听宁绥淡淡接了句:“傻的很像。”
在这个世上能得到宁绥一个“傻”
字的只有一个。
周鹤思索了很久,才勉强想起来那位好像的确叫这个名字。
她曾经来过无归山一次,同宁绥的父皇一起来的。
周鹤不是很记得她长什么样,毕竟他的确不太注意旁人。
尤其她……同宁绥的关系有点尴尬。
但是周鹤始终没弄明白:“一直想问你了。”
他不解道:“你之前明明也不怎么喜欢她,后来回皇宫是发生了什么叫你对她发生了改观么?”
宁绥没答话,只是又想起了两百多年前小姑娘睁着自己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瞧着他。
那双白皙娇嫩的手心沾着泥土,吃力的捧着他父皇埋在桂花树底下的酒,讨好的冲他笑着,对他说:“哥哥,我把父皇的宝贝送给你,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宁绥当时其实没生气。
只是觉得有点无聊又有点吵。
而这些情绪对他来说都是很淡薄的,完全可以忽视的。
他记得他当时坐在树上理着自己沾了她的血的提线没有说话,其实任谁都会怕他。
尤其前不久他的线还勒伤了她。
可小姑娘却是郑重的对他说:“不过哥哥,你的线真的太锋利啦。
我晓得你是事出从急只能甩线捞我,不过下次可不可以轻一点呀?你勒得太紧了。
不过我不怕疼!”
她傻傻的“嘿嘿”
一笑:“因为我晓得哥哥是在救我,不是故意要弄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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