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十六岁离开无归山后在皇宫生活的日子。
他不再穿着单调的玄衣,而是黑底金蟒加身,头发也不是松松垮垮的随意用束发带绑着,而是带着金色的发冠。
这些并不是周鹤的想象。
是他实实在在的生活。
而再往后,便更是难以言齿的了。
那是周鹤的幻想了。
有他被自己的提线纠缠的,有他解了衣带露了点白皙分明的锁骨的,有他被水浸湿了的。
还有太多太多。
这地方其实真的很大。
比上头的屋子要大不知道多少。
可就是这样庞大的堀室,里头满满当当的塞满了和宁绥一模一样的傀。
只留了一条小路给人通过。
于旁人而言,这里全是周鹤魔怔了的象征,全部都是邪祟。
于周鹤而言,这里全是他的不可言说不能表达的妄念。
但对于宁绥来说,这儿却盛满了周鹤对他的爱意。
它们挤在一起,将宁绥整个人烘的温暖,以至于他也不会再避开这些傀的脸了。
虽然怪异,但他真的无法去无视。
尤其他还看见了周鹤做的,龙袍加身了的自己。
甚至还有披着周鹤的鹤擎的自己。
这的确是一件令人十分不舒服甚至觉得反胃、害怕的事情。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些傀都被拿来做了什么,甚至无法理解为何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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