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年龄差距真会导致一些价值观上的不同,何况她还大我两轮。
她从来不和我朋友玩儿,聚会就让我自己去,倒是她,对谁都特别有母爱的样子,女同学说来家里就来家里,都不跟我打声招呼。
我不喜欢我吃醋,但她改不了我也不想勉强,这就分手了。
算了算在一起也快五年了,不容易。”
王昱童看着盘子里的那根鸭肠,满世界找不到一句能接的话。
“千万别安慰我,尴尬。”
储晶继续涮茼蒿,“而且分手仨月了,最难过的劲儿过去了,该耍狠的也耍完了,争取以后当个朋友吧,当不了就算了。”
对比同寝室失个恋要死要活大半学期的同学,王昱童觉得储晶这番话特别洒脱成熟,是她向往的感情模式。
“不过要谢谢你替我说话。”
储晶涮完茼蒿涮肥牛,嘴和手都没停过,“当时我也是在犹豫该假装没听见还是直接上去掀桌子。”
“甭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
我不喜欢她们做的事,但也没能力阻止,反而逃了。”
“不,这可不算逃。
我是你的朋友,同样她们也是。
为了我一个人得罪她们一群,不太合算。”
王昱童用公筷给储晶夹了一大坨热烘烘的肥牛。
“友情不是用合不合算来衡量的吧。”
“哦,我错了。
所以在你心里我比较重要,所以你仗义执言。”
“那当然了。”
王昱童说,“你比她们加在一起都重要。”
这件事之后王昱童也很少去社团了,后来听说小董和社团里另一个女孩争同一个男生,闹得反目成仇,社团活动时当着受害者的面大打出手,一时间被传为佳话,王昱童对这个社团更加失望。
最后一次和储晶一块儿参加社团活动时还闹了一出有点危险的插曲,说起来那件事发生在社团活动之后,储晶和王昱童两人撇下小董她们的乌烟瘴气单独去吃火锅了。
吃到尾声的储晶去上卫生间,王昱童将最后的菜扒到麻酱碗里时听见身后有个男人在叫骂,回头看,一男也就四十左右,身边坐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似乎是他女儿,他边吃边骂,小女孩哭都不敢哭。
男人吃完之后要拽小孩走,小孩慢了一点就被他扯着胳膊整个从椅子上撕了下来,直接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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