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大约才刚刚入学一个多月,十月上旬,北京的秋老虎犹在。
她听说京郊的西山上,有座香火不大旺盛的寺庙,特意从学校坐了十站地铁,倒三十几站公交到了西郊。
那个时候还是个单纯得不能再单纯的小姑娘,因为是乡下人,讲话有乡音,总有同级的不同级的男同学接近她。
很不受寝室里室友的喜欢。
霍音听到过几次,她们背后给她取外号“霍白莲”
,讲很难听的谣言。
说她表面清纯背地里浪荡,跟很多男人睡过,胎都不知道打过几次。
以她在小镇上学到贫瘠卫生知识,和乏味的交友经历,那时候其实连精子和卵子具体怎么搞到一起去的也不大弄得清楚。
后来稍微懂了一点点,还是她听了谣言之后晚上躲在被窝里羞红着脸看言情小说恶补的。
谣言实在将她妖魔化得有些可怕。
霍音跟其他人明里暗里解释过很多次,无果,后来求告无门,想到求神拜佛。
又怕别人看到传出更奇怪的谣言,在网络上看了好久,才终于得知西郊的西山上有这么一家佛寺。
记忆中,她是坐了整整半晌的车,下午两三点钟,日头正毒的时候,才到了西山脚下。
她那条鹅黄色的碎花小裙子被身边突然闯过的车风吹起,吓得她直愣愣站在原地不敢动。
她当时跟学校里的谁都不熟。
很多和学校和学校里的人有关系的事情,已经在旁人那里传的沸沸扬扬。
霍音却无从得知。
只可能是好久后,偶然看过学校论坛的帖子,滞后地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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