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腹部一痛,穆小天扭曲着脸急忙去翻找包裹里的药。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郑柯阳一秒钟就想到了问题所在,抢先行动不便的穆小天一步,找到了药瓶。
“小天你是不是又难受了,怎么回事,这是不应该的呀,是不是还是因为昨天打架的原因,你告诉我好不好。”
一旁的离秋皱着眉头,同样有些紧张。
混着凉水,把药咽了下去后,穆小天才说道:“没有,与昨天的事无关,是我自己昨天忘了吃药而已。”
瞧着穆小天脸色好了一些,离秋才问道:“穆姑娘,你身体有何不适吗?”
穆小天对着他摇摇头:“无事,内伤罢了,吃点调补的小药丸就好了。”
说完不动声色的拉了拉郑柯阳,示意他不要说露馅了。
郑柯阳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但是等穆小天想要再喂“我不给!”
郑柯阳退到一旁冷静的开始分析:“首先这东西可以保命用,他已经吃过一颗了。
其次他只是有醒不过来的危险,性命无忧,再者赵叔一定可以把她救醒,根本用不着这的花草又开的整整齐齐。
看着这一切,穆小天恍如隔世。
熟悉的花草熟悉的小路,自己曾有二十年的时间,在这里度过。
眼前新建的草庐,与自己记忆中的,出了新一点,没有任何区别。
手里的剑曾经是父亲晨起练功的用空明剑,她握着剑的手紧的泛白,拼命压制着,才声音有些沙哑的开了口:“进来吧,赵叔不习惯有人侍候,这会儿应该是在午休呢。”
离秋小心护着仍旧在昏迷的燕然下了车,其他人刚要进门,却被郑柯阳拦了下来。
“赵叔一人生活,自己的安全肯定是要考虑到的,这是给外人走的路,让你们下来是让跟我走另一条路。”
离秋表示理解,神医名声在外,若是什么人都能请的动他,一个体热胃痛都要看看,那真正疑难杂症有需要的人,还不得愁死。
随着他们二人拐了三道路,草庐已经越来越远,可渐渐的,能出来在花谷的深处,有另外一栋宅子漏了出来。
“咚咚咚。”
“谁呀——”
听到敲门声,走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童。
郑柯阳与小天都未见过小童,猜想是附近村落里被赵叔找在的。
“咦?你们是谁?”
“小孩儿,赵叔这会儿可醒了?”
“还未醒,你们怎么知道我家主人是在午睡?”
“小孩儿,我姓穆,你去叫赵叔来,我这儿有个病人。”
小童面上一惊:“快些进来吧,我先带着你们去房间。”
、“不必了,我们认得路,你先去喊赵叔来吧。”
那小童点点头,小跑着去了。
引离秋进屋,把燕然搁好后,赵一培背手过来。
“你们俩可回来了,情况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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