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进来吧!
现在这酒压根就没人买,也就只有你们家来了。
往年冬日里还有人来打酒回去暖暖身子,今年我家的酒还没一坛解封的呢!”
苏九月也知道每逢这种乱世,打酒的人自然就少了,相对的酒酿的也少,哪儿有那么多粮食用来糟蹋?
这时候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夏逢春也不过就是随意发几句牢骚,他们只管听着就是。
可谁知道吴锡元偏偏就不按常理出牌,“逢春叔,酒喝了会暖和吗?”
他睁着求知若渴的眼睛看着夏逢春,只可惜大晚上的他逢春叔也看不见。
反倒是听了这话之后,夏逢春整个人明显一愣,拿着烟袋锅子的手也一哆嗦,总觉得有种教坏小孩子的既视感,也不知道吴家嫂子会不会来找他算账。
这个念头冒出来一瞬间,就被他死死按了下去。
“喝酒确实会让人暖和许多,只是小孩子不能喝!”
他义正严辞的说道。
吴锡元撇了撇嘴,说的这不是废话吗?小孩子不能喝酒,他又不是小孩子。
她娘说过的,有了媳妇儿就不是小孩子了!
苏九月也跟着说了一句,“今年日子确实不好过,我们其实也是替家里的客人来打酒的。
您也别担心,今年冬下了好几场大雪了,明年肯定收成好,到时候大家就又有钱买酒了!”
夏逢春听着她天真的话,笑了两声,“话虽如此,可不知道有多少人扛不过这个冬天了……”
苏九月沉默了,如果不是因为被卖给了吴家,她家里恐怕也扛不过来。
夏逢春啰嗦了两句,还是开了一坛子酒,给他们打了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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