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奎会意,走上前去对着县太爷耳语了两句,县太爷表示自己心里也有数了。
而看到这一幕的吴二柱更是挣得脸红脖子粗的。
县太爷命人拔掉了他们嘴巴里塞着的帕子,就听到吴二柱和黄氏大声喊道:“冤枉呀!
冤枉呀!
那原本就是我们的宅子!
是吴大人送给我们的!”
县太爷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你们还敢说假话?”
苏九月将那封信递给了县太爷,说道:“这便是他们说的,我夫君写给他们的信。”
县太爷接过来一看,直接气笑了,“这狗爬字,只怕连个童生都考不中!
居然还敢污蔑朝廷命官!
罪加一等!”
黄氏见状又是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德行,县太爷可不惯着她这一套,直接一拍惊堂木,说道:“大胆泼妇!
竟然敢咆哮公堂!”
黄氏被他吓得一愣,哭喊的声音小了许多,就见县太爷黑着脸,再次说道:“事到如今,竟然还不说真话?来人!
掌嘴!”
黄氏和吴二柱被打了十下,脸都肿了起来,县太爷又接着说道:“你不是哭喊着说不活了吗?本官又怎能不遂了你的意?让本官好生想想,秋后问斩?不行,时间有些久了,不然赏赐你一壶毒酒?罢了,你们妇人家家的应当不喜喝酒,那边自缢吧!
三尺白绫,也算给你个体面……”
黄氏和吴二柱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吓傻了。
她是哭喊着要去死,可她那就是吓唬人,怎么能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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