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在县城开个饭店,哥是她们家的打工仔。
我们几个每天累得跟狗一样,她倒好,整天吃喝玩乐。
现在想来,就哥以前那条件哪能娶她做老婆?那不是找罪受吗?讲句不好听的话,像她这样的小女人,除了做爱还能做什么?我都服了她了。
说实在的,现在是金爷挣的家产在供着咱们。
如果说哥是条寄生虫,那她就是哥这条虫子身上的一个蛆。
没啥意思,这个社会太诡异了。”
冯君的这番话,朱雨深和沈兵听起来还是觉得有点刺耳。
但他们俩也没再说什么,三个人竟无声地喝起酒来,那样子有点像都是在喝闷酒。
沈兵边喝边叹着气。
这时,有一个丰满的妇女抱着一个婴儿走进来,站到他们桌子跟前。
她用腹部抵着桌子,眼睛直盯着桌子上的菜看。
冯君朝她举了一下酒杯说,坐下来陪我们喝几杯。
该妇女微笑着摇了摇头。
等她转身走了后,冯君说:“这个肥波住在我隔壁,我头都被她吵大了。
她老公长年在外打工,她在家没事就跟老公公吵嘴打架。
打架。
前天晚上八点钟,他们俩又打了起来。
我听到老头大喊救命的声音。
我循着声音冲到他们家后院,看到他们俩纠缠在一起,那女人占了上风。
我只有出手了。
我便从后面一把箍住了她,目的是要把他们分开,我真是有苦没地方诉啊。”
说到这里,他笑着。
沈兵不认可冯君的这些话,他说:“你小子太油了!
我看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谁让你就这样拉架?你是冲占人家嫂子便宜去的吧?”
冯君把筷子一丢,说:“哎哟啡,我说沈警察,你把我冯君当成什么人了?我现在还用那样饥不择食吗?现如今,就咱们黄镇,盯着我的姑娘、嫂子多着呢!
只是我学好了,暂且不给她们机会罢了。
再说了,这打架的事也归你们派出所管啊,我劝你还是管管他们家吧。
这个女人闷得慌,要找地方发泄,我说,下次他们再打架,我就打电话给你。”
沈兵说:“这个主意也不错,再说吧。”
一直闷在那里没出声的朱雨深,见他们越说越黄,听不下去了。
他咳了两声,说:“吔,你们可别越说越不正经,注意点形象!”
他这话一出,冯君不干了,他大声嚷道:“朱老师,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品质倒不错,就是太假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