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玉暗自骂道:“谈对象也不注意点,现在被缠上了,看你怎么办?”
老光棍终究还是走了。
许晓娟进去后,胖妞谢五妹拿了手纸出来去上公厕。
看着谢五妹那丑陋的走路姿势,张爱玉笑出声来。
随后她心里拿定了主意,就等朱雨深再次上门了。
就要开学了,学校召集所有老师到校开了例行学前会。
开完会,老师就算正式上班了。
但前两天并没有什么事,朱雨深在办公室里闲得发烦。
他已按照课表把自己头天上的课备好了。
这事对于他来说很简单。
因为他每次备课只是大概列个题纲,上课时都是脱稿即兴发挥。
这主要依赖于他平日里爱看书,知识面广,所以上课时才能海阔天空地吹。
他的很多课不谛于一场场精彩的讲座。
他的思想比较前沿,对很多现状都有精辟独到的见解。
加之他所教的史、地等副课中考又不考,平时考试也不计入总分成绩。
学生们完全是在一种放松的情况下听他的课的。
所以讲堂之上,朱雨深才华迸现,大放异彩;讲堂之下,受众情绪空前高涨,心潮澎湃。
如果这些受众的年龄再大七、八岁,难说没有女同志因崇拜他而主动要求委身于他。
历来喜欢抨击国人瞒与骗顽疾的朱雨深,对张爱玉直爽地说话——尽管是在骂他,他也觉得听着舒服。
把教学上的事忙完后,他想再去胡玉琴店里坐坐,听听张爱玉的教导。
他忽然想起来,好几天了,竟然把正事给忘了!
胡玉琴不是叫他先观察一下对面的女孩吗?应该抓紧去看,再向张爱玉询句一二,她一定会说得很精彩。
想到这里,朱雨深匆忙跨上车。
他想,回来时还可以再运些装潢材料,事情都是统筹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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