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还赶得上后面行礼。
太医急了,“阁老,您眼下可还发着烧呢!
()”
最近他太累了,又伤心过度,以致呕血昏厥,诱发低烧,当下应以保养为要务。
秦放鹤置若罔闻,阿芙见了,轻叹一声,对太医摆摆手,亲自扶着丈夫,帮他将打湿弄脏的丧服褪下,重新换了套新的。
堵不如疏,不然恐成终生遗憾,一辈子的心结。
后头的事不必赘述,新君盛和帝见他强撑病体过去都有些惊讶,还亲自来慰问,又命太医署好生照料云云。
好容易送葬归来,秦放鹤便支撑不住,终究告了病假。
师门、亲友各处都来探望,别人倒也罢了,唯独汪扶风,秦放鹤十分有愧,几次二番拜托师兄汪淙好生照看,不必叫他前来。
汪淙就叹,≈ap;ldo;他是我亲爹,我自会照看,倒是你,子归啊,你且看顾好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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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血非同小可,四十多岁的人了,也该保养啦。
秦放鹤听罢,默然无语。
他告假,自然又是次辅尤峥代行首辅职责,只是这次的心境,都截然不同了。
明眼人都看出秦放鹤和傅芝势必要对上,经过胡靖那一遭,尤峥也熄了争强斗胜的心,好像又重新变回那个温和从容的老者。
除最初秦放鹤病重,闭门谢客那几日,老爷子还是日日来请示、汇报,简直比对胡靖时更恭敬。
外人见了,不禁私下感慨,真是流水的首辅,铁打的尤峥啊!
亏他老人家倒还挺得住。
听说秦放鹤开始见人,六部各衙门也都陆续派了代表来慰问,有的见到了,有的没见到。
秦放鹤病着,冉壹和阿姚返乡未归,许多同僚、朝臣来拜会,阿嫖便代为接待。
她虽为女子,却有大功在身,又是朝廷钦封的郡君,众人倒也接受良好。
“阁老如此劳心费神,下官这心里,实在难受……先帝已逝,您可千万要保重啊!”
孟有年落泪道,倒足有七分真心。
当年他曾与秦放鹤一道年假轮值,并在后者的鼓励和支持下率先参与对内阁分权,也算有几分香火情,故而翰林院特派他做代表,前来探望。
“我晓得。”
秦放鹤喝了药,才放下碗,孟有年已帮忙端了茶杯过来,不冷不热,正好漱口。
秦放鹤道有劳,自接了漱口,边擦嘴边道:“实不相瞒,今日见你,既为公事,也是私情。”
孟有年一听,忙擦干净脸,“阁老但有吩咐,下官无有不应。”
秦放鹤摆摆手,“说起来也无甚要紧,劣徒和犬子马上就要回京,我虽在朝野,但事多繁杂,难免有看顾不到的地方。
你是前辈,该说就说,该骂便骂……旁的倒也罢了,只一点,不许他们仗势欺人,也不许周围人奉承太过。”
其实就算秦放鹤不刻意嘱咐,翰林院上下也会照看。
故而孟有年一听便笑了,“这算什么吩咐呢?分内之事罢了。”
说到这里,他
()适当的露出一点疑惑,“只是不知阁老的高足,是哪一位啊?”
阁老收徒了?
这,没听说过呀!
秦放鹤轻描淡写道:“之前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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