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奇怪他什么事等不及的时候,顺治将身体贴近我,我感受着他起了变化的身体,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转过身,将羞得红透了的脸蛋埋入他的胸膛,啐道:&ldo;这么多人你还……你……你不要脸!
&rdo;顺治低笑着说:&ldo;我忍了那么久,你要怎么补偿我?&rdo;我闻言更不敢抬头,羞涩地小声说:&ldo;你不是不想……不想要我……&rdo;顺治抬起我的脸,看着我略带一丝痛苦地说:&ldo;谁说我不想?我想得快发疯了。
&rdo;&ldo;那……那为什么你、你一直都……&rdo;我羞得再也说不下去,耳朵根子都涨得通红。
顺治看着我,半天,才撇过脸去闷声说:&ldo;我怕你冤家路窄??顺治终究还是忍住了马上回宫的冲动,陪我看完了烟火,人群慢慢散去,我们也朝着来时的路往停车的方向走去,顺治走着走着好像踩着了什么东西,他抬起脚一看,是一只小巧的紫色荷包,常喜捡起来交到顺治手中,顺治捏了捏那只荷包,好奇地拿出荷包中的东西,那是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我也好奇地凑过去,想看看上边都写了什么。
顺治将纸展开,只见纸上用十分绢秀的字体写着一首小诗:皑如山上雪.皓如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蹀躞御沟止,沟水东西流。
凄凄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竹杆何袅袅,鱼儿何徙徙,男儿重义气,何用钱刀为?顺治看着我笑道:&ldo;看来这个荷包的主人还是个痴心之人。
&rdo;&ldo;是,&rdo;我没好气地说:&ldo;还是个痴心的女人!
&rdo;我故意把&ldo;女人&rdo;说得很重。
顺治笑道:&ldo;又来了,醋坛子又要发作了。
&rdo;我刚想还击,便听见身后一道轻柔悦耳的嗓音传来:&ldo;这位公子,这个荷包是我的。
&rdo;我听见声音转过头去,待看清了眼前的人,脸色登时变得煞白!
这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在我眼前亭亭而立的,正是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董鄂乌云珠!
顺治也转过头来,见是乌云珠,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惊喜,乌云珠看见我们二人却是吓了一跳,硬生生地停住脚步就要下拜,顺治急忙说:&ldo;乌云珠,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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