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翎听柯熠辞讲故事,男生一边搬东西一边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接一句:“然后呢?”
“酒醒前全是京城老大,酒醒后一个比一个讲礼貌。”
柯熠辞说,“又是递烟又是道歉,甚至还要交换名片,贼可乐。”
“哥你是做什么的啊?”
男生问。
“啥都干,最近在做协警。”
柯熠辞满嘴跑火车,他一只手搭在温翎肩上,问收拾东西的男生,“你睡到半下午,不上课?”
“昨晚打了一通宵的游戏,起不来。”
男生搬下一个单反相机,说,“好了。”
温翎弯腰,打开书桌下方的柜子,拿出一双拖鞋,说:“你,试。”
柯熠辞换上拖鞋,俩人差不多高,脚也差不多长,他打个哈欠,说:“你上课去吧,回来叫我一声。”
“嗯。”
温翎应道。
“原来你会说话啊。”
男生稀奇地说,“我也上课,咱俩一起走?”
温翎点头。
“怎么到我这就不说了。”
男生嘟哝,绘画方面,温翎的天赋惊人,他性格安静孤僻,许多同学对他的敬畏多于善意。
与他接触不多的室友始终认为温翎是个大度的好人,不占床位还不介意他们使用储存柜,脑子进水才会不喜欢这样的室友。
柯熠辞爬到床上,盘腿坐下,说:“我可以盖你的被子吗?”
温翎点头,他走到床位,在被子下方抽出一张毯子示意柯熠辞盖,他说:“被子,热。”
“好呢。”
柯熠辞铺开毯子,仰面平躺,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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