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哲彦把自己那枚婚戒戴上,两只手放在一起。
他们的手差不多大,毕竟都是男人的手。
感觉有点奇妙。
真戴上去了,也没什么变化。
庄瀚学问:“两个男人,结婚有什么意义呢?”
秋哲彦说:“怎么没有意义?假如我生病了,你可以在家属栏给我签字。
假如我意外身亡了,你可以继承我的遗产,可以正大光明地主持葬礼,为我刻墓碑。
还可以名正言顺地葬在一个墓里。”
庄瀚学一惊:“你怎么开口就病啊死啊的,你还年轻着呢,不要乱说。”
庄瀚学说:“好了,我已经戴过了。
我得把他摘下来了。”
庄瀚学说完,想把戒指摘下来,他使了使劲儿,又使了使劲儿,再使了使劲儿……他的脸色青了。
艹!
摘不下来!
!
庄瀚学慌了,他半信半疑地问秋哲彦:“你该不是故意的吧?这个戒指是不是设计成戴上去就摘不下来的款式?”
秋哲彦心里偷乐,赶紧板起脸,说:“没有,真没有,哪有这种款式?要有我庄瀚学心头一紧,虽然他是打算跟家里人摊牌,但这未免也太快了吧?艹,他还没做好准备呢……庄瀚学心脏狂跳,含糊地说:“就、就出去玩了呗。”
老妈黑着脸问:“去哪鬼混了?你别跟我装傻。
你自己交代,还是我来说?”
啊?庄瀚学喉结滚动,紧张地咽了咽唾沫,该不会被发现了吧?应该不会被发现才对啊……庄瀚学闭上嘴,不敢吱声。
老妈把平板电脑往沙发上一扔,给他看。
娱乐新闻头版大字标题:【影后江若芸深夜酒店幽会豪门小开】配图是他跟江若芸在酒店门口拉拉扯扯的照片。
庄瀚学猛地松了口气:“哦,这个啊……吓死我了。”
老妈看他居然还一脸轻松,又抄起逗猫棒抽他:“我之前就发现你半夜跑出去鬼混,原来就是去找她了啊?敢情你还跟这个戏子勾搭不清啊?我们家可不能要这种女人,脏不脏啊?”
老妈这么说,庄瀚学有些不乐意,尽管他也为江若芸的事情而困扰,可这样说一个女生是不对的,他辩解说:“妈,您别这么说,她是个好姑娘,别用那种词说她。
她努力工作赚钱,拿了影后,还读书进修,她除了没有托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什么错也没有。
这不是我要不要她的问题。
我除了生在一个有点钱的家里,我有什么优点?我也比不上人家。
人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她比我有上进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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