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咱们一对一,叫帮手的不是好狼。”
“我狼王还需要帮手吗?打趴你不在话下。”
“耳朵没了你指挥得动它们吧?没有药你可要血流尽而死。
我这儿有止血的药,来来来,要当狼王的话可是需要我的药。”
“好狼流血不流泪,宁可战死也不向敌人低头!”
狼王一副被瞧不起自尊心受伤了的样子率先冲了上来,首先打得段之锦一个措手不及。
它一张口咬住了段之锦的左胳膊,死死地咬住不肯松口。
钻心的疼痛迎面而来,痛得段之锦全身都差点痉挛起来。
臭狼,看你得瑟的!
他右手抡起如意剑朝着狼头砍去。
可怜的狼王啊,真是一只血气方刚的狼,死到临头还是不肯松口。
在咬死对方与逃跑之间它选择了前者,在被砍死与逃跑之间它也选择了前者。
“扑!”
的一声,狼头血流如注。
如意剑确实是保命的好剑,一个手起刀落,转眼间,狼王的身子与头分离。
可是,可是——那狼头的嘴还是没有松口,还在死死地咬住段之锦的左胳膊。
“士可杀不可辱,我狼王宁可战死也不会逃走,我的臣民可是看着我,它们会记得我。”
“好狼,英雄狼,可你已经死了,已经没有全尸了,你可要放过我,我下边也有多少臣民要养呢!”
“你的臣民不是我的臣民,我咬伤了你是为了我手下的战士更好地捉住你,看吧,你已经受伤很重,狼勇士们能够很轻松地打败你,然后,五狼分尸——吃了你!”
待段之锦意识到这一点时抬头向四周看去。
不知何时,在他身旁已经站立这十几头高大的公狼,身子跟狼王不相上下。
他顿时明白,这十几头公狼见狼王已死,是来争夺狼王的宝座。
而争夺的目标就是他——段之锦,哪头狼能把他段之锦咬死,哪头狼就是狼王。
刚才对阵一头狼王都已经累得够呛,如今却要对阵十几头与刚才一模一样的狼,这,这叫他段之锦有何胜算?那群狼围攻的圆圈之中,白衣男子全身是血,有些站立不稳了。
他撑着如意剑站在十几头公狼中间,虽然受伤,可气势上并不服输,那夜晚的微风拂过,那满头的无法随风飞舞,似乎还在宣示自己的如玉身姿。
公狼们并不一起围上,而是私下里定了先后次序。
一头个头最大的公狼先上来了。
“我三年磨一剑,狼王败在它已老,而我年轻力壮,你与我斗,没有胜算,赶快跪下认我为王吧!”
“还没打过怎么能算?”
“还要打吗?”
“打!”
正文轮番上阵,茅屋开门那头公狼却是比狼王年轻,身子都要高出一头。
此时,它正迈着步子轻轻悄悄地走上前来。
待走到段之锦一丈远近距离就站定,抬头。
它的前爪在地上刨着什么,一条后退微微向后撑开,似乎在做一种冲锋的仪式。
原来狼也有仪式。
段之锦来不及感慨,撕开衣袍的一角捆住那流血的左臂。
一番动作下来,待他再抬头看时发觉那公狼真作好了姿势在等他。
真是一头公德心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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