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归崖张了张嘴,最后却只憋出一句话:“除了我母亲,也只有你这么不留情面的说我了。”
过了会儿,药煎好了,吉祥亲自捧进来,道:“郡主,侯爷,奴婢亲自看着的,中间绝无作者有话要说:ps:昨天把前几章精简了下,头三章缩成了一章,所以现在的本来是应该今天更新的,大家可以先去看,不然中间有断层。
如果影响大家的阅读体验了,十分抱歉,么么哒关于主角,两个人在一起,总要有个脸皮稍微厚点的,望天!
晚间牧归崖回来,带人将白芷昨日要的名册扛了几箱子回来,又问起她筹备的如何了。
白芷想了想,先叹了口气,才认真回道:“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牧归崖就笑了,声音十分温柔:“慢慢来。”
他本就没指望郡主一朝改天换地……成不成的,且先找点儿事情做打发时光吧。
殊不知他这个样子,反倒激发了白芷的斗志。
她在心中暗下决心:等着瞧吧,等自己成功了,哼哼。
她心里这么想的,面上不免就带出些来,牧归崖瞧着她这幅得意洋洋的小模样,只觉得十分有趣,也猜出六七分来,故意问道:“想什么呢?”
白芷不答反问,“今儿遇见什么好事儿了?怎么瞧着偷着乐似的。”
经过昨晚上的事,两人的关系进一步拉近,相处起来也更随意了些,又多几分亲昵。
牧归崖却不藏着掖着,她一问就干脆利落的说了:“早起顾青那小子闻见我身上有药味儿,随口问了一句,我照实说了,说是郡主十分贤惠,我略有不适就嘘寒问暖……”
分明事儿还是同一件事儿,可经他的嘴这么一说,再配上如今这幅温柔的几乎滴出水来的表情,白芷只觉得面上做烧,耳根也热辣辣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哄人呢?”
她故作镇定道,又有些埋怨的说,“家里的事儿,何苦说与外人听?倒叫人笑话。”
“你我正经夫妻,谁笑话?”
牧归崖说完,见她一双美目瞪得圆圆的,当真宜喜宜嗔,便觉得自己的心尖尖儿都柔软了,当即一本正经的改口,“不过阿芷说的很是,自家里头的事儿,只你我二人闲来说笑就罢了,往后我必然再不讲的。”
自家,这词念到嘴里还有几分陌生,可一旦说出口,就莫名带了暖意。
不知怎么的,牧归崖突然就有些理解自家父亲恋家的心情了。
转眼又到了歇息的时候,白芷照例坐在梳妆台前卸妆,正拆下一只牡丹八宝团簪,却见镜子里头的牧归崖抱着铺盖,幽幽的盯着自己,倒把她唬了一跳。
“你这是作甚?”
牧归崖瞧了她一眼,似乎十分为难的说:“姜太医的意思,是我今日最好不要继续受寒,可阿芷你夜里却时常梦魇,这可如何是好?”
说完,又瞅了瞅里间靠墙放着的那张软塌。
白芷就低了头,拿着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头发,有些心不在焉。
这话叫自己怎么回?两人一坐一站,都许久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牧归崖点点头,十分平静的道:“我明白了。”
说完,便重新走到外间,将怀中的铺盖丢了回去。
白芷脱口而出:“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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