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不是在男人手里栽跟头,就是让男人在她手里栽跟头。
就这样一个差根筋的小便宜货也能值得章家在来往。
姜南方想到这,更是不后悔今天来这一趟,她要好好问问老太太,你这不是恶心人是什么?姜南方把梁京往边上一搡,径直进里,和老太太当面锣对面鼓地嚷起来:“当初嘉嘉的事,让你出面张罗说亲,你老太太端着矜贵的架子,给我囫囵个地打回来了。”
“哦,如今为了这小的,你不嫌麻烦,和章家倒是有来有往。”
“你倒是说说看呢,你这个做奶奶的,有一碗水端平嘛?我们嘉嘉这些年得过你什么济,你又何时何地想过你还有个正经孙女在哪里。”
ee没料到姜南方会来,饶是她进门到现在,倒豆子一般的嘴,也没和这儿媳妇撂什么脸子,不紧不慢地搁下手里的碗筷,“圆圆是章家那边帮着找了个活干,既然去了,多少要领人家这份情,我和章仲英又是老相识,于情于理,请吃一顿饭,不为过。
嘉嘉和他们家郁云的事,我们即便有心撮合,也要看人家有没有意。”
老太太很明确地态度,婚姻大事,撮合可以,不能去逗人家,上杆子就成了买卖。
无奈,忠言逆耳。
一番话,冷静自持,终究还是圆圆放在前头,嘉嘉撂后头的旁观冷漠。
其实冷不冷漠,各自心里清楚,姜南方的一双儿女,从没在老太太跟前过过一个整天,老太太基本上和这两个孙儿绝缘的情谊。
人就是这么主观意识的肉身产物。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章家不过是个下刀的口子。
姜南方实实在在地恨毒了这婆婆,她没一天看得起自己,生了儿子再生女儿,也没得改观。
这个富贵出身的老小姐打心眼里觉得姜南方配不上他们梁家的门楣。
她那儿子干出那样伤风败德的事,活活要把人怄死的行径,这个作大家长老母亲的人,终究还是把那野孩子领进了门。
姜南方如今口口声声地控诉,但凡杀人不犯法的话,我早把这小贱货掐死了。
“她凭什么?”
“还是你老太太眼里已经没了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一大家子,全不依仗人了。
反正老骨头总要去烧成灰的,趁着你的脸面还能用得着,把后事想好了?要把你这心尖上的小的托付给章家那老的或者少的。”
“你既然有这算盘,就该早打呀。
放着现成的横算盘不打,哦,自己老得不中用了,才来打这竖算盘。”
姜南方越说越没谱,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谁还不知道梁家老太太和章仲英的那点风流韵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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