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人冤枉误解,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刘义成对他笑笑,摸了摸他的头,说:“我不在乎这些。
我不在乎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别人。”
卓哲眨吗着眼,抬头看他。
刘义成捋着他长出来的头发说:“我先前去过很多地方,也什么都干过,就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还回来了。
北京我也去了,是发生了点儿事儿,但对我来说都一样,和别的所有地方一样,都不是我的地儿。
你还小,你可能不懂。”
“我明白了。”
“你回家是应该的,但我去了没意义,那是属于你的时间。
我也不该见你的家人。”
卓哲想了想,说:“我知道了。”
他们不再说这事儿,卓哲喂了马,在院儿里追着小白终于摸上了一下。
完事之后又捡了几只鸡蛋,拿屋里孵上。
他这回下了山,心里一块石头落下了,整个人都清爽极了。
拿出本子打开看了看,从窗户探出头来,问:“知道今天是啥日子吗?”
“啥日子?”
“今天是我不用粮票,你也要交粮的日子!”
刘义成放下锹,去到厢房里脱衣服洗澡。
卓哲追进去,说:“你洗个啥呢,没啥好洗的。”
刘义成说:“身上味儿。”
“可我就喜欢你的味儿,你要给洗没了,那才是没滋没味儿的呢。”
刘义成不理他聒噪,抬脚关上门。
等他洗好了,光着膀子回了屋,卓哲已经在炕上摆好阵势,拍拍身边,等刘义成爬上来,就一把给他拉了,压在身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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