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羽摆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眼睛里恰到好处地塞了点多一分矫情少一分干瘪的委屈,故作娇嗔道:“我可没答应。
人家苦守寒窑十八年,守身如玉地等你回来,整日里担心你这个陆世美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今天早上人家天不亮就在这儿守着,哪知你一回来就疑神疑鬼的,我真是……我真是!”
陆一帆目瞪口呆地看着熊羽唱作俱佳表演了一通,十分震惊自己仅仅出去了一月不到,此人竟然进化到了这种程度,刚要强自维持自己含怒的表情,熊羽“啾~”
一口,亲在了他的嘴唇上。
“你……”
陆一帆被这一口亲懵了,像个被非礼的小媳妇一样捂住嘴呆头呆脑地看着熊羽。
熊羽十分满意自己这行为创造的效果,展颜一笑:“我真是想死你了,一帆哥哥!”
事已至此,他还能如何呢?
陆一帆被撩拨地一把火烧了所有别扭,所有理智都成了飞灰被冲进了下水道里。
他按着熊羽的手,将自己的手垫在他的后脑勺后,温润而克制地保护着熊羽,可他的动作却是急切而放肆的。
就像是双手捧着莹润的冰玉,而口中,噙着灼热的烈火。
这十七年来,他行事从未如此不管不顾,而仅仅一年,偏偏在熊羽身上愈发得孟浪起来。
就算他再怎样逼着自己少年老成,可他依旧还是少年。
好像只有亲吻才能表达自己绵长的思念,只有抚摸聊以慰藉自己空泛的躯壳。
熊羽与他分开的时候,嘴唇都在微微发麻,他极度难耐地喘了一口气,这才将呼吸调整到堪堪平稳的状态。
他的眼睛又变得湿漉漉的,这让一帆直接想起了那一天清晨他们去山里看见的那头小鹿的眼睛。
轻轻眨眨眼,那水气就被雾化成了绵润的云,悄悄地飘进了他的心里。
一帆被他彻底打败了,他觉得自己离擦枪走火也不过就是一线之隔,于是用尽了全部的定力才让自己镇定下来。
熊羽身上的淡淡的烟味经久不去,陆一帆将头埋进了他的肩颈,闻着独属于他身上的味道,逐渐平静。
“到底谁教你这个的?以后少抽点。”
一帆闷闷地说:“在酒吧学了一身的怪毛病。”
熊羽叹了口气,无奈地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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