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
怀山二字未出口,字眼在孙泽年舌尖打了个转,顿住了。
周怀山。
周怀海。
孙泽年眼皮一跳,转头朝周怀海震惊道:“这位案首,莫非是周兄的兄弟?”
周怀海阴沉着脸,冷哼一声。
听到这哼声,孙泽年仿佛发现了什么。
觑着周怀海的面色,斟酌道:“我儿子孙瑾,周兄你也知道,原以为这次能得案首的,没想到,区区第五。”
说及此,孙泽年长长一声苦叹。
“现在,我儿子还在家闭门不出呢,真担心他经不住这个刺激。”
周怀海便道:“这周怀山原本是我二弟,不过此人卑鄙顽劣,恶毒奸猾,我已经彻底和他断绝关系了。”
“断绝关系?”
孙泽年瞠目结舌,语落,唉声叹气一下,“也是,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周兄人品,只可惜,他竟然学识这般好。”
周怀海就咬牙切齿道:“好个屁,一天书没读过,写字都是在田埂上练的,这种人能得案首,你不觉得奇怪?”
“周兄的意思是?”
“他收了个徒弟,那徒弟是笔墨斋的小老板,我看,这事儿没准儿有猫腻。”
“周兄,这可是县试啊!”
孙泽年倒吸一口冷气,一脸难以置信,“这里人多眼杂,走走走,我请周兄去家里小酌几杯。”
周怀海愤愤瞪了周怀山的名字一眼,跟着孙泽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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