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岚清和黄晨遇还在理智地审时度势等待裘榆作何反应,袁木率先积极自荐:“我那个——我帮你。”
晚风是二十度,路灯是一盏白接替一盏昏黄,夜重新恢复温良宽厚的模样,走在这样的夜里内心重新恢复平和。
裘榆侧头问袁木:“你的溃疡还疼不疼?”
袁木机敏,不走了,凑近去笑着问他:“所以是你买的药。”
裘榆背后讲人坏话:“陆倚云能想到给你买药?”
接着想到什么,“嘁”
了一下,“某个人和陆老板聊那么起劲,一转脸见我就溜,跑得比兔子快。”
袁木的账本上账目也了然:“不是你先说看着我心烦吗。”
裘榆:“不是你先和我连同款洗衣粉都用不得吗?”
他记恨蛮久,抬起袁木的手臂喋喋道,“现在倒是橘子味儿,但几个小时前它是青柠。”
“因为如果不换的话就会控制不住老是想你老是想你,饭吃不好觉也睡不着。”
其实从那次裘榆离开重庆的期间,袁木就模糊意识到,或许拥有同种香味的决定是错的。
他说:“而且,我也怕,真把你的味道变成我的味道了,那我真正需要想你的时候该怎么办?就像你去北京那一周,想你,也没有属于你的东西可以寄托。”
裘榆手里还拉着袁木的胳膊,整个人懵神:“你知道你这么说意味着什么吗?”
袁木顿了半晌,反问:“你知道我这么说意味着什么吗。”
他的眼睛透着忐忑和决然,嗓音冷静,“裘榆,你知道吧,能感受到的吧,我喜欢你。”
用词是出于本能的谨慎,止步于“喜欢”
。
可是,可是面前这个人连“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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