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去,才发现那红衣人并非身着红衣,而是原本的白衣被血浸透了,处处是触目惊心的鲜红。
“你这小儿!”
那飞过去的白衣长老看着自己徒弟的凄惨样子目眦欲裂,他冲着台上站着的人大吼,“竟敢伤我爱徒!”
“长老,”
那人的语气很冷,他道,“既然这是比赛,那么就认真点吧。”
“胡说!”
那长老仍是不忿,道,“同门弟子之间竟下如此重,太虚宗竟有如此歹毒之人!”
说罢,他转向顾阑的方向,悲愤道:
“宗主,门规有令,在比赛同门弟子不可下杀,你可得为小西做主啊!”
顾阑有些头疼,他看了下下面站着的两人和躺着的一人,道:
“既然如此,白长老,还是先带你徒弟去治疗吧。”
“可是……”
“唉,白长老,”
顾阑摆摆,打断了他的话,“是一时意气重要,还是你徒弟的命重要?”
“……哼!”
那长老想了想,从鼻子里不屑地哼了声,抱起地上瘫着的徒弟甩袖而去。
见那白长老走远,顾阑才转过身,对着站在那里的弟子道:
“现在,你可以跟本宗主说说,你是为什么,才对同门师兄弟下如此重?”
应之也颇为不解:
“照理说他没必要得罪一个长老啊,再说了,他之前好像一直处于上风,为何要做出这般行径?”
“刚刚他们在台上时好像说了什么,”
越子戚道,“然后那黑衣师兄的攻势便顿了一下,像是准备收了,而那白衣师兄却没有停,然后……”
越子戚顿了顿,没有说完。
不过然后什么,就有目共睹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