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言死后,乔莞出走三个月,在白山府艳帜高挂,与北堂光玩了一场惨烈的游戏。
这场游戏简单粗暴,最终也没有人胜出,还白白牺牲许多条人命,为他二人的缘平添了许多孽。
她醉深梦死,放任自流地与男人们沉迷床榻之间;他阴冷决绝,凡是碰过她的人都格杀勿论。
她看着他冷笑,有种,你便屠了这白山府城!
直到有一夜,北堂光用箭逼着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冷冷道:“你够了!”
乔莞妖冶媚笑,身体贴近,脖间一滴血滑下,猩红刺目。
他的力道明显减轻,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还没反应过来,她翻身而上,生平几日后的傍晚,在赤霞山濛濛暮色中,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花城和王忆白面前。
王嫣拎着一个褐色纸袋子,缓缓走近。
王忆白认出,那是酥心小铺专用来装栗子酥的袋子。
走到跟前,王嫣冲着忆白柔柔一笑,递上栗子酥道:“我买了你爱吃的。”
忆白滞了一会儿接过纸袋,回想起上一次与王嫣见面的场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王嫣见她这样沉静,嗔笑道:“爹快回来了,你若再不回家,怕是又要挨打。”
听了她的笑语,忆白撇了撇嘴角,扯起一个僵硬的笑。
一旁花城斜斜觑着王嫣,微微的笑意有些深沉。
此时王嫣的脸色渐渐黯淡下来,略低了低头,复又抬头声音低哑道:“那日的事,是我不好。
我一时糊涂,你莫要介怀。
你与楚公子是两情相悦,我这做姐姐的,自然是祝福你。”
听完她的话,忆白糊涂了。
那日看她的样子,像是讨厌极了自己,这会儿却又这样好言好语,难道是这几天自己不在家,她就想通了?心意变得这样快,忆白有些疑惑。
不过心存芥蒂始终不是她的性子,到了这个年纪,也知道世间万事总有个缘法,起承转合若是事必计较那也未免太伤神。
不论王嫣是真心还是假意,她既然找到了这里,还同自己讲了这些,自己若还是拘着紧着,也太小气了些。
想到此,她也云淡风轻道:“这么远的路你独自寻到这里,很辛苦吧,你如何知道我们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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