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是淡淡的语调:“问了什么?”
“关于后戒的事。”
颜旷苦笑:“果然,她一直执着于这件事。”
“难道娘娘不喜欢那枚戒指吗?”
玉渊有些疑惑。
“或许是不喜欢的罢,”
颜旷顿了顿,自嘲道,“当初,我试图用戒指向她证明我的心意,然而,她却执着于用戒指否定我的心意。”
颜旷双眼望向屋顶黑暗的虚空,声音透着疲惫和苍凉:“当初,或许你不该把戒指还回来。
这样的话,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或许能够纯粹一些。”
玉渊目瞪口呆,自己真的做错了吗?自己该怎样做,才能让两个相互猜疑的人重拾对对方的信任呢?
颜旷重新看向玉渊:“惠熙宫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反而是昭良宫,听说你昨天去那边,贞妃很快就平静下来,你就代替朕多去安慰她一些。”
“朕,实在没有办法安然面对她,”
颜旷顿了顿,“你去罢。”
玉渊应声“是”
,转身退出去。
我真的做错了吗?他们的事,真的不管了吗?
玉渊愁绪满怀,但还是如约去了昭良宫。
贞妃的情绪比昨天稳定多了,但依然沉浸在悲伤中,呆呆的坐在床上不肯言语,倒是多少能喂进些粥食。
玉渊也不顾旁人惊讶的眼神,伸手在贞妃头顶轻轻拍了拍,贞妃立即闭上了眼睛,神色安详的睡着了。
玉渊怜悯的看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他已投胎转世,与你无关了。
你们只是缘分浅薄,他不会怪你的。”
伤人的往往是真相,安慰人心的反倒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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