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年嗅着他颈间的香味,语气不太好地说道:“你的良民身份怎么来的忘了吗?你的身份都是我给的,你还想与我讲道理?”
莲艾睫毛轻颤着,想要伸手推开对方。
步年仿佛早已看穿他的意图,在他稍有动作时便看也不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痛……”
莲艾皱起眉头,似是在隐忍某种痛苦。
他左手一年前受过伤,然而现在早已好了,伤得也是手肘不是腕骨,但他一叫,步年就飞快松了手。
“我都没用力,你叫什么?”
莲艾微微拢着眉心,语调很缓,带着不自觉的粘稠:“就是……很痛。”
配合着眼角的红晕,简直与撒娇无异。
步年忽然觉得心头有些痒,就像被羽毛搔过一般。
接着那痒意扩散到全身上下,连牙齿都痒了起来。
他舔舔犬齿的位置,不能止痒,酒醉后格外暴躁的性子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一口咬上了眼前白皙的脖颈。
“啊……”
莲艾这回是真的疼了,他就像只被猛兽叼住要害的可怜白鹭,命门受制,动弹不得。
步年压着莲艾的脖颈,不让他乱动,齿间牢牢叼住那一块皮肉不放,柔软的舌尖更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不住舔舐嘴下的肌肤。
直到莲艾出了一身虚汗,步年才缓缓松开他的脖子,直起身时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你再不听话,我就将你脖子咬断了。”
他嗓音轻柔,仿若情人间的低语,莲艾却分辨不出他话里的真假。
“我是代替父亲来参加左翎雪与摄政王婚礼的……”
莲艾眼角还泛着疼出来的水光,他不敢再犟,便将所有老实托出,“参加完婚宴,我就走。”
步年放开他,道:“你最好没有骗我。”
莲艾捂着脖子上的咬痕,抿了抿唇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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