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上他的脖子,压着他靠在沙发上,欺身亲吻他的嘴唇,“柏子仁。”
他措手不及,赶紧收紧我的腰身,才把我稳住。
“干嘛呢,小东西,这么想我,想吞了我啊。”
柏子仁反客为主,舌头探进,半晌松开时,他调笑道,“那是你小学时长出的智齿对不对……”
话没能继续下去,我已经吻上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伸出舌头,一下下地反复刷。
他的身体开始紧绷,调笑的嗓音变的干涩:“麦麦,原来你做饭给我吃是为了……吃了我啊。”
我的手顺着睡衣前襟滑进去,抚摸着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很坚硬,仿佛石块,却没有岩石的粗糙,而且非常温暖。
好温暖,真的好温暖,每当我靠上去的时候总能感觉自己是被宠爱的。
“麦麦,你的饭菜未免太贵了,还得让我以身抵债么。”
柏子仁死死扣着我的胳膊,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揉进怀里,又好像立刻就会将我推离。
我不言语,手向下滑,游到他结实的小腹。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舌尖深入我口中搅动。
猛地扣住我的手腕,他气喘如牛,暗哑着声音警告:“别闹了,再下去我可停不住。”
“柏子仁。”
我头向前凑,他像被吓到了一般往后仰,结果倒在了沙发上,我趴在了他身上。
我亲吻着他滚动的喉结,上下起伏的胸膛。
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他一面嘟囔“麦麦别闹了”
,一面急切地抚摸我的身体。
“我小姨死了,真的死了。”
我听见空荡荡的房间上方有一个声音清冷的响起。
没有悲伤,没有愤懑,没有埋怨,没有仇恨,淡淡的,不带任何情绪的陈诉。
他盘旋在我腰际的手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顺着毛衣的下摆向上。
他伸手拉我,让我的嘴唇对准他的,深深吻住。
他的舌头充斥着我的口腔,我在窒息,我全部能感受到的只有他的气息。
窒息的时候不是无法思考吗,可为什么我的头脑会如此的清醒。
我清醒地抚摸着他的锁骨,清醒地在他的睡衣间游动。
“每个人都说她是自杀,反正她有自杀史不是?”
我听见了我的笑声,很轻很轻,仿佛瞬间就能被从没有关牢的窗户缝隙钻进来的夜风吹散。
“每个人都认定了她是药物过敏,反正每天都会有很多人因为这样那样的乌龙理由死掉不是。”
我手撑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腰间坐起,笑容明媚温柔,“小人物的生命算得了什么?山西煤窑哪年不死人?命贱自然是无所谓。”
他剧烈喘息着,眼中的一片迷乱,放在我毛衣里的手迟疑不决。
“柏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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