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凉,这个衣。
阜琛想。
她竟还会写字。
虎哥看看凉衣,看了看阜琛,然后问:“这是谁?”
“你有男人了?”
饶是凉衣大大咧咧惯了,听了这问句也不免有点赧然。
她闪烁着眼睛,摇了摇头:“我捡来的苦工,话都说不来。”
虎哥上下打量着小哑巴,然后得出结论:“长得这么周正,在咱们镇上是从来没见过的。
要是卖去外面的清倌馆做个娈童,得值不少钱。”
凉衣有些不高兴了,“虎哥你在说什么啊。”
虎哥是个粗人,没顾忌那么多,笑了几声,走了。
凉衣抬头看看小哑巴的脸色。
果然已经沉了下来。
如果眼神能杀人,虎哥估计早就凉的透透了。
凉衣赶紧打着哈哈安抚小哑巴:“没事,小哑巴你别多想,我是不会卖了你的!”
她拍着胸脯保证。
阜琛凉飕飕的看了她一眼。
她憨笑。
凉衣突然想到什么,然后说:“我总不能一直小哑巴小哑巴的叫你吧。”
阜琛无奈的看着她,她终于意识到了。
凉衣想了想,问他:“叫凉二怎么样?”
她指了指自己,“衣(一)。”
指了指阜琛:“二。”
小哑巴做了一个写的动作,凉衣看懂了,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久未用过的砚台和笔,“以前有队人马路过我这,他们落下的。”
她老实说道。
小哑巴用修长洁白的指骨慢慢磨了墨,写下自己的名字。
一缕青丝从他的头上落了下来,他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指骨分明的在纸上书写,低垂着眉眼,极其认真的模样。
凉衣看呆了。
她暴躁孤女x捡来的小哑-12-“阿抻!
!
马上要过冬了!
我买了一堆过冬的东西!
!
!
以前你不在,我一个人就够用了。
现在你在这,我们还有钱了,可以过一个暖和的冬天!
!”
她从春天的花野里捡到他,如今,已经大半年了。
阜琛正擦着弓箭,抬头,看凉衣跑过来的身影。
凉衣抱着一堆冬天的衣服,气喘吁吁的过来。
她的脸上有两道灰。
从他第一次看见她,就在了。
阜琛的视线落在了上面。
凉衣把东西放在了凳子上,开始收拾了起来。
正收拾着,却觉得不对劲,抬眼,就对上了小哑巴的视线。
被那双漂亮到不知怎么形容的眼睛盯着的时候,她总是手足无措,不知所以。
凉衣结结巴巴的说:“怎…怎么了。”
小哑巴指了指她脸上的灰痕。
凉衣眨了眨眼,故意略过这个话题,“我们这一个月应该多屯些粮食。
你不知道,这山里下雪的时候,会积厚厚一层的雪,每年镇上各个村里都会死掉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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