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找多少个男人,就算一个也不成功,她也绝不能放任那些男人活着离开。
花开满堂(上)一想到那些臭男人有碰到她,美仁就会发狂,那些浑蛋都该死。
还有这个整天就知道沾她便宜的哥哥,也该死,可是她根本杀不了他,却要任由他这样肆无忌惮地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喃。
再也忍受不了,她拼劲了全力,猛地推开他,嘶吼了一声:“你们这些可恶的臭男人,都给我滚开。”
迅速地拔下一支发簪,她猛地往自己手臂上刺去,闭起眼,等待着那种被利器刺伤的锥心疼痛,这样她就可以忘了她的头痛,以及体内那两股一正一邪内气相互冲撞所带来的痛楚,可是除了这两种让她发狂的痛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倏地,她睁开眼,才惊觉,手中的那支簪子正被景升夹住。
“我叫你给我撑下去,你却自残?向美仁,你给我听着,你要是不给我忍着,我不保证我不会像在夷山那样对你。
你听见了没有?”
愤怒的声音,冰冷的声音,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威胁。
美仁困惑地抬头,一张虽饱含着怒气却俊美非凡的男性面庞就这么撞入眼底,一双寒星般的眸子,带着十二分的怒气冷冷地斜睨着她。
那眉眼,简直漂亮的让人窒息。
‘找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散了它!
’‘找个男人,散了它,你给我散了它!
’悦姨最后的话语一直在她耳边不停地萦绕着。
喜欢的男人?她到哪里去找喜欢的男人,唯一一个动过心的男人已经死了,还是被她亲手打下山崖的。
“啊——”
她痛地再度蜷起了身子,额上的血汗又开始滴落。
每每看到这触目惊心的血汗,她心中的恐惧就无限地放大,她真的不想死。
这一年多来,她苦苦找寻了明家的人那么久,却始终无果,她知道明经堂没死,但他却象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查到当年明经堂、叶声泉和鱼海浪三兄弟为了天一圣经才去了天一谷,而明经堂就在那时诱引娘偷了天一圣经,若不是这样,娘也不会死,悦姨也不会那么恨娘。
她不心疼她的命,可无论如何,她也要在死之前找到明经堂,她要亲口问他,他究竟有没有爱过娘。
“忍着。”
景升以丝帕细细为她擦着血汗。
咬着牙,美仁看到他那副专注的神情,不说感恩,多少也有些动容。
喜欢的男人,没有。
男人,眼前就有一个,但却是她的哥哥。
要想保住她的命,她终有一天会失去这一身武功,到那时她便是个废人,再想做什么就根本不可能了。
这次他能冒着雪天上山找到她,她更加确定他对她的感情已超越了兄妹之情。
想想,这个男人的气息她不算太排斥,摸也给摸他遍了,吻也被强吻了。
哥哥?哼,哥哥又怎样,如今的她还怕别人说她乱伦吗?她早就万劫不复了。
再多一条罪状,又何妨?呵呵,明经堂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女乱伦了,一定会气的七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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