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少爱她一分,他就不会那么痛苦。
该死的,他真的很想咬她,咬到她叫痛,这样才能宣泄自己心中长久以来积聚的不满。
“唔——”
她惊呼出声。
他真的咬了她一口,就在她细白的脖子,当然,只是轻咬了一下,之后与其说咬,不如说是用吸的。
他解开那件穿在她上很美但眼前却是很嫌弃的累赘华衣,她只着一件肚兜,身体一阵清凉,让她羞得想要躲开。
只是瞬间,他结实温暖的胸膛紧贴着她,那熟悉的触感让她对他所有的思念在瞬间爆发。
他的舌顺利入侵她的领域,轻啃在她的锁骨之上,这种带着爱恨交织的情惑之吻让她全身发颤、发热,不自觉的失去了方向,也失去了思考能力。
深情的拥吻着,美仁以手挑开他的发髻,十指插入他的发丝,自他后颈移向他宽厚的肩头,来回滑行,最后一个翻身她使力将他推开压倒,结束了这个绵绵亲吻,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腰间。
她咬着红唇细细地审视着他,将他结实的身姿纳进眼里。
曾经在潜意识里不断否认、不断拒绝、不断逃避,然而到后来却是越陷越深。
或许是在萧山之上,或许是在夷山之上,或许是在飞云别苑,或许是更早之前,她的心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眼神,他的话语,都在不断的诱或着她的心;他的亲吻、他的拥抱给她安定;他的一切全都令她渴望不已。
相貎一等一的英俊,身材一等一的好,又温柔又体贴,除了嘴巴有点坏,偶尔有时会凶她,这样世间的极品让她如何不着迷,让她如何放的了手,她若是再将他推开让给别人,她怡符衣就是天下间最愚蠢最笨的女人。
他娶了王佳如又怎样,她一定会拐着他走的远远的,让那个王佳如守一辈子活寡。
该死的臭丫头,居然卑鄙的用圣旨来抢她的男人,若是在以前,她一定会将那个臭丫头扒光了扔进淮河里。
她就要在他的洞房花烛夜占有他,完完全全地占有他,一丝空隙都不留给他,让他从今往后都无暇再看别的女人一眼。
“该死的你,胆敢对我承诺了,还敢给我娶那个黄毛丫头。”
“还不都是被你给气的,一时冲昏了头脑。”
“胡说,我明明看见你的手在摸她,两人挨着那么近,你还拉着她离开了窗前。”
景升一阵低笑:“可我的洞房花烛夜,不也是被你给搅了不是吗?”
“洞房花烛夜是吗?心有不甘是吗?今夜我就让你小登科。”
美仁怒吼着,一把扯了他的亵裤。
---------------------------------以下为h版,如果对这两人在这时候h反感的话,可以选择不看!
景升轻呼一声,只动了动身体,她便压着他,警告他不许乱动。
她喘着气看着他,恼怒以及想占有他的欲望早已染上身,让她忘了羞怯,当着他的面,缓缓地解下她身上唯一贴身肚兜。
景升屏着呼吸,视线无法移开凝视着她。
当那抹艳色刺目的肚兜褪下之后,她那浑圆饱满的酥胸与雪白滑嫩肌肤在跳动的烛光映照之下异常诱人。
伸出粉白的藕臂,她解了方才胡乱盘扎的秀发,让一头柔顺的青丝服贴于身上,映着她肤白如雪的肌肤,此时此刻,她就像是在月光中出现的仙子一般,如梦似幻。
两人再没了多余的衣物束缚,袒裎相见。
他喉间干涩,呼吸急促,心跳动的厉害,这女人时刻都不忘折磨他。
恍神之间,她已俯下身子,胸前的柔软贴紧他的胸膛,纤纤十指已轻抚上他的脸庞,指腹顺着眉宇一一滑过,红唇细细地轻触着他的额、眉、眼、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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